的心情,卻並沒有想象中那樣高興。
對於高原建一這個傢伙。他的感情很是複雜,從對手的國家角度來講,他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出於自己是一個華國人的道義上來說,這傢伙就是一個罪該萬死的傢伙,還好他終於死了。
李逸帆蹣跚著往馬路那邊走過去,今天一系列的事情發生下來,他也感覺到疲憊了,一天之內,連續兩次車禍撞擊,還有搞強度的對戰,對他的精神,和體力的影響也非常大。
在一想到,躺在公路上,橫屍當場的胡月岩,他的心情就格外的低落。
瓦罐難免井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
上輩子自己和老胡亦師亦友的關係,一直很是親密,原本他應該活的好好的,可是沒想到這輩子,居然就這麼突然死在自己的眼前,這樣的突然變化,讓李逸帆感覺非常難以接受。
可是回到公路上,看到的一幕,卻讓他驚喜異常,原來老胡竟然沒有死,這時候這傢伙,竟然掙扎著坐了起來。
上衣的外套都被撕開了,露出裡面的防彈衣,李逸帆還能很清楚的看到嵌在防彈衣上面的兩顆支離破碎的彈頭。
“特麼的,還好我穿了防彈衣,咳,咳,咳,咳。。。。。。”
看到滿臉驚喜的走過來的李逸帆,老胡強忍著胸口的氣血翻騰微笑著說道。
“草,老胡,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就你自己知道穿防彈衣,也不知道給老子弄一件?”
老胡沒有死,李逸帆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一下子就一掃而光了,他走過來,也顧不得檢視他的傷情,就開始和他開著玩笑說道。
“臥槽,你以為整天在這樣高溫的環境下,穿著這樣的防彈衣很有意思嗎?每天睡覺前,提心吊膽的檢查一遍家裡的水電煤氣,和門窗,有意思嗎?”
老胡強忍著咳嗉,橫了李逸帆一眼,然後說道。
穿防彈衣這毛病,還是他自從上次印尼之旅之後落下的病根,有過一次在死亡邊緣徘徊的經歷之後,他比任何時候都惜命。
他本身就是搞醫的,這樣隨身穿著防彈衣的習慣,說得好聽,叫謹慎,可是說不好聽,或者說直白一點,這就是心理病。
他自己知道,可是他卻不敢把這些事情告訴別人,畢竟這說出去有點太丟人了,一年四季,不管東西,身上都穿著這麼一件東西,確實是不太好受,可是如果不穿,心理上就更不好受。
這年頭國內對於從事他這種特殊工作的人員,還沒有開展什麼所謂的心裡輔導,所以他也只能這樣應付著。
而李逸帆當然知道,其實這樣的毛病,只能從另外一個角度折射出,他們這些特勤人員的悲哀。
“你沒事吧?老胡,通知後邊的人了沒有?”
李逸帆問了一句。
“嗯,應該沒什麼大事,充其量也就是斷了兩個肋骨而已,用不著去醫院。後面的人我已經通知了,收尾的人馬上就會過來,那傢伙怎麼樣?”
“已經死了,對了那兩個叛逃的。。。”
“我已經檢查過了,就在那邊的樹林子裡,已經都死了,這樣也好,如果活著的話,他們也許會更遭罪。”
胡月岩有些慨嘆似地說道,確實這年頭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所想要的生活,只不過這個人所選擇的,對於這個國家非常不利,所以他就必須要為他的選擇復出代價。
“接下來,怎麼辦?”
“走吧,我們去前面那個遊艇碼頭,如果去晚了的話,說不定那傢伙就要跑掉了。”
老胡一伸手,李逸帆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這一動,觸動了老胡身上的傷口,這傢伙疼得一咧嘴。
“你還成嗎?要不你就在這裡等醫生過來看看再說吧。”
“少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