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旁邊正一臉苦笑的白東海,原本還想要白東海幫著自己求情的話,頓時就嚥了下去:白東海這位爺在這位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大少爺面前,看上去似乎也十分xiǎo心謹慎啊,罷了罷了,隨他去吧,誰讓自己……
這麼想著,湯副局長步履沉重的走向那兩個此刻再也沒有了一絲囂張意思的金剛鸚鵡面前,心中越發的痛恨了:麻痺的,老子這才幾天不見你,你***就給老子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來,以後確實是要加強對孩子的管教……唉,以後還有管教自己兒子的機會麼,這次的事情之後,自己還能夠保住身上的這身皮就已經是燒了高香了。
“hún蛋xiǎo子,你給我站起來”心頭火頭很盛的湯副局長,上前將自己面前的一個xiǎo子給拎起來——兩個xiǎo子身上穿的都差不多,都低著頭,一時間湯副局長也沒有看清楚哪一個到底才是自己的兒子——重重的踹了一腳,徑自將那金剛鸚鵡踹到地方,怒罵道,“hún蛋東西,瞅瞅你這德xìng老子告訴你多……多……你***是誰?”
剛才的時候湯副局長沒有看清楚,但在將這xiǎo子一腳踹到在地上之後,金剛鸚鵡的面孔向著湯副局長,湯副局長這瞎子看清楚了,這xiǎo子不是自己的兒子,到底是誰,自己也不認識。
湯副局長一愣:這xiǎo子,這不是自己的兒子啊?難道是另一個?
這會兒也顧不得再狠揍這xiǎo子,上前一把將另外一個xiǎo子給拎起來,但下一刻,湯副局長就愣住了:這xiǎo子也不是自己的兒子。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自己兒子在外面惹了大禍了,想要敲詐別人三十萬,結果被人給攔下,要讓自己去領人麼?
但隨即,有著豐富的破案經驗的湯副局長反應了過來:麻痺的,這是有人在冒充自己的兒子敲詐別人
冒充竟然冒充到老子的頭上來了?一股怒火瞬間將湯副局長整個的燒著了:麻痺的,不知道誰家的hún蛋xiǎo子冒充自己的兒子,敲詐這位爺30萬,麻痺的,要不是老子及時趕到了,心臟又他**的比較好,你***敲詐人這些腌臢事,豈不是要老子的寶貝兒子給你這王八蛋背黑鍋?老子豈不是還要跟著你們這群王八蛋倒黴?
“直娘賊”湯副局長怒罵一聲,重重的踹了這隻金剛鸚鵡一腳。
金剛鸚鵡慘叫一聲,竟然直接被踹到了三米開外
猶自還怒不可遏的湯副局長忽然一個jī靈,暗罵自己糊塗:麻痺的,老子怎麼忘記了,既然這兩個xiǎo王八蛋不是自己兒子,那麼不就是說這件事就跟自己沒有了一絲的關係了,自己的位子不就保住了麼?不行,這件事得趕緊的跟那位不知道哪家的大少爺說明白了,自己不能背這個無妄黑鍋。
一想到這一點,湯副局長的這心裡啊,瞬間就如同炎熱的夏天裡吃了一根冰棒,從嘴裡一直涼爽到心裡,那叫一個舒服
有了這個想法,湯副局長也沒有那個心思好好地收拾這兩隻金剛鸚鵡了,轉身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一臉興奮的喊道,“白老弟,白老弟,那xiǎo子不是我兒子。”
可憐的湯副局長,實在是抑制不住自己內心那如同過山車一般的興奮。
“嗯?什麼意思?”白東海一愣,什麼?不是你兒子?
“那兩個xiǎo子,都不是我兒子,是冒充的,對就是冒充的”湯副局長惡狠狠的說道,“估計這兩個xiǎo子假冒我的名義,冒充是我的兒更~新~最快子……”
話說到這裡,白東海心中立刻就猜到了這件事大致的可能經過:那兩個連xiǎohúnhún都算不上的xiǎo子,看到這位xiǎo爺開車一輛外地普通牌照的車,知道外地人到了京城之後都xiǎo心謹慎,輕易不會惹事,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