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如此。”阮綿皮笑肉不笑的:“顧衍生也未必是個軟弱的主,他骨子裡就妖嬈絕倫,從小到大你還不曉得他的個性??就算如今溫柔一時為奪你歡心,難不成你以為,他那錙銖必較的性格,會輕易放過你當年騙他那事?他手段多殘忍,他花招百變,你這樣聰慧的性格,況且還是近親的人,真的不曉得麼?軟弱,不過是為了捕獲獵物的另一種手段罷了,你覺得呢?”阮綿聲音細細的,整個人籠罩在光與暗的交錯之中,那樣的漂亮,也是那樣的心狠,這個少女,從小便聰明的不可思議,如今這樣的少女,硬生生站在她的面前,用一些無所謂的手段,做一些無所謂的事情,那樣的人。。。。那樣的一個人。。。。
上了飛機的時候,顏沁揉了一下眼角,很自然的往上微微一提,顧言已經睡著了,這小子每天都是會睡覺,睡的安詳,她最愛心裡頭的一塊肉,那是硬生生的一塊肉來,小子肥了不少,每天提著自己肚子上的肉,嘟嘟囔囔的不安的說:“媽媽。。。。肥了。。。肥了。。。”那小子果然是肥了,顏沁還以為那白花花的肉是道具一般,那個時候顧言還喜歡傻傻的低頭,然後看著身上肥膘:“真的肥了。。。”就算這樣說,這小子也是不愛吃素的,就算嘴裡天天說減肥,心裡卻也是不願意的。
小滑頭。
顏沁輕輕的笑出了聲音來,隨後空姐可否需要什麼服務,顏沁微笑搖頭,她看著空姐年輕的模樣,估計二十出頭,而如今她卻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年齡就不在一個檔次上面,她心裡有堵的慌,阮綿喜愛挑事生非的,但她的話卻也實在是不假,顧衍生是個怎樣的人,自然不是溫和且漂亮的少年,自小那人就腹黑妖邪,性子又清冷,不會有誰願意去招惹他的,也不會有誰真的敢去招惹他,他自尊心那樣重,就算是喜歡一個人,也不會真的愛得什麼原則都沒有了,顏沁不把他的愛當愛,想到這裡,顏沁的手指緊了一下,怎麼會如此,心緒一時間不穩起來,難道只是因為那一摞的信。
資本主義國家,顧衍生曉得B市發生一切事情的時候已經晚了,他是努力且用功的人,日子不短不長的,倒也是可以在旁人攙扶下行走,聽聞這事的時候是真的發怒了,直接將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扔過旁人的眼角,聲音似笑非笑的:“怎麼著?一個一個都陽奉陰違的,真當我是不會發怒的,性子收斂了麼。”他倦怠的靠在輪椅上面,牙齒微微露出一些來,尖利的白色牙齒,彷彿是要生生吸乾人鮮血:“要真把老子惹毛了,就等著我怎麼著一槍崩了你算了。”
旁人是有些驚嚇的,都以為顧衍生這段日子因為寫信的緣故,變得斯文且淡定,以前妖嬈的性格收斂了一下,如今發現這少年其實是真的完全沒有真正的改變,依舊是漂亮的樣子,卻是腹黑的性格。
他輕輕的收斂了一下脾氣:“估計這段日子顏顏得過來,所以,要麼滾,要麼閉嘴,全當不曉得這件事,若是多說了一句話,我就叫人將你拉出去活埋,要不你試試。”最後的一句話輕輕的拉長了音調,這樣漂亮的少年,心其實是很可怕的,就像是,外面玲瓏剔透的少年,微微一剖開,卻是黑色的汁液往外流出。
那人自然是不敢,只能聲音低低的應承下來。
顏沁很快便到了那國家,她歪著頭坐在長椅上面,顧言同她一起仰望,然後四十五度的天空,人人都說資本主義國家好,什麼什麼,blabla的一大串,如今到了卻也真的不覺得發生了有什麼好的來,是有人來接的,可是顏沁卻不願意真的去,只是讓那人把顧言抱了過去,車子一開走的瞬間,顏沁就眯了眼睛,已經入秋了,不過也才入秋而已,她換下了米色的披肩,手指捂住臉頰來,指尖非常的冰涼,冷了許多。
顏沁後悔了,那種焦躁不安的感覺在胸腔裡面開始鼓譟,她忽然記起小時候有人騙了顧衍生,下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