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這樣一直下去也不錯。
那些雄心壯志,那些鐵馬金戈,那些恩怨情仇與自己又有什麼關聯呢?
人生匆匆數十載,我們若是活在過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只是這念頭不過一閃又讓他想起那無緣得見的母親,還有司馬輕律的恨意,這些是他必須瞭解的,還有那些黑衣人為何幫助自己,自己的身上又揹負著怎樣的秘密?一個個得不到答案的謎團在他的心底聚集,讓他心慌火燎不能安靜。
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女人,他覺得這世界太多謎團讓他覺得孤獨,而她是他唯一的救贖。
齊雨洛被勒得不舒服,嗯的一聲發出抗議,手也無意識的想要推開固定著自己的手。
“醒了?”司馬無津毫無犯罪感的將她的假寐拆穿。
“既然醒了,長夜漫漫,咱們不妨做一點兒有意義的事情!”說完不給她反應就開始親吻她。
司馬無津瘋狂的佔有著她,不給她一點兒喘息的時間,好像急需證明她的存在一般。
這是齊雨洛一次體驗到男人的強勢,以往他都溫柔以待,此時男人的霸道讓她有些吃不消。
她甚至懷疑,司馬無津是不是利用溫柔陷阱將她哄騙到手,然後才開始顯露他的強勢。
桌上的大紅蠟燭燃燒的燭火發出“啪啪”的聲音,為這對新婚的男女配樂。
而男人不知疲倦的索要,讓齊雨洛吃不消的暈了過去。
昏迷之前,齊雨洛唯一的想法就是,司馬無津是混蛋,慣用豬吃老虎的計謀,自己千防萬防還是著了他的道。
只是她的昏睡一點兒也沒有引起身上的男人憐惜,仍然不知疲倦的耕耘,像是要把有生之年的精力全部發洩出來一般。
當月光收斂光華,太陽還未升起的時候,男人終於恢復理智,翻身摟著她睡去。
齊雨洛一覺睡到第二天正午,若不是肚子餓得呱呱叫,她想她一定會睡到第三天早上。
一動才發現自己身上不對勁,不說全身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就是自己的下身也疼得齜牙咧嘴,更加別說還能感覺到有液體從裡面流出來。
“司馬無津!老孃和你誓不兩立!”
剛剛進門來準備叫她起床用膳的司馬無津就聽到她的咒罵,不以為意的挑眉,然後道:“我們早就誓不兩立了!”
說著就將她從床上抱起,替她更衣穿鞋,司馬無津好像非常喜歡這樣的事情一般,從第一次做得慌亂到現在的得心應手。
齊雨洛雖然不滿他昨晚的鬧騰,但是看見高貴如他也能低下頭來為她做這些瑣事,心裡蔓上一股甜意。
一番打理才抱著她去飯廳用膳自然不提,兩人甜甜蜜蜜的度過了新婚的第一天。
傍晚,齊雨洛躺在他的懷裡道:“回來也有些天了,我們是不是該動手了!”
“就先從秦家動手吧!他們當年對你下藥,這仇肯定要報!”雖然秦潤通老賊算得上兩人的媒人,但是也不能因為結果不錯就將他的罪惡給抹掉!
“秦家很簡單,只要放出秦家錢莊沒有多少存銀就可以將他擠掉。”
只是秦家沒落了,那麼京城的局勢不就打破了嗎?這也是齊雨洛遲遲不動手的原因。
看明白她的擔心,司馬無津道:“想做什麼就儘管去做,別忘了你的背後還有本王呢!”
秦家倒了,齊王府也沒什麼必要留下了,那樣就可以將蘅蕪院的那個噁心的女人解決掉!別以為那天她想要給洛兒找麻煩的事情本王不知道,只是不想在成親之前動手給自己找不快罷了。
而司馬無涵更是該給他點兒顏色瞧瞧了,別以為有點兒江湖勢力就以為那個位置必然是他的。
司馬無津第一次在齊雨洛面前露出嗜血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