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大美人,很少男人不會心動的。
可是,在相處一段時間後,他發現朗日根本是一朵帶刺的玟瑰,雖美得令人心動,但若真要摘下,免不了滿身是傷,所以他很識趣的自動就打了退堂鼓。
“你不知道?男人對我來說全都是一群噁心的蟑螂,無處不在、生存力超強、一點原則也沒有,什麼東西都好,不要臉到了極點,除非丟到馬桶沖走,否則一點也放心不得。而那個男人更是個中之最,一隻連打二十一下都死不了的蟑螂!我當然不可能無動於衷,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把他丟進馬桶一把沖掉,然後這輩子再也不用看到他。”朗日忿忿的連聲低咒了幾句。
“我實在不太喜歡知道自己像是那種令人噁心的小東西。”李以傑不敢恭維的皺起了眉頭。
“說真的,要不是有我,你這種個性要在這一行生存下去,實在很難。”
朗日是那種不高興就直說的女人,就算天王老子來,只要她大小姐心情不好,說不買帳就是不買帳,可偏偏在這個模特兒的行業,出錢的多是她口中像蟑螂的大佬,要不是他認定自己是誤交損友,他早就撒手不管了。
“我知道你真的是費了很多心力,可是我付出的也不算少,這不是一份容易的工作,而我只要承諾了就一定會做到十全十美,只是,有些人以為有點錢就可以為所欲為,要我買這種人的帳,我寧願不吃這行飯!”朗日一臉篤定的說。
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說什麼是什麼,雖然往往令人有些吃不消,但或許也是因為她這樣的性格,反倒襯得她那原本就巧奪天工的臉蛋,更有令人目不暇接的魅力。
“說真的,你是討厭男人?還是像小道訊息講的,有特別的性癖好?”李以傑好奇的問。
這年頭,只要是公眾人物,不鬧點花邊新聞染一點桃色的話,不是被說成沒有魅力,再不然就是同性戀。而以朗日的樣子,當然不可能被歸類為沒有魅力,所以,市面上的小道訊息便常常傳聞她是個女同志。
“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我像個女同志嗎?”朗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只是遇不到一個看上眼的男人而已。”
“男人要讓你上眼,大概不容易吧!像我這麼風度翩翩、溫柔多情的男人,你連和我出去吃一頓飯都不肯,而且買便當還要各付各的,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李以傑可是好奇得很。
不是他自誇,他雖然不是俊美到一個笑容就令所有女人敗倒在他褲下的大情聖,可是他事業有成,而且在這個充滿俊男美女的世界中,他也得了一個“帥哥”的封號,多得是女人恨不得抓住他這個金龜婿,可是朗日卻一點也不把他看在眼中。有時候他甚至有種感覺,或許她根本沒把他當男人看。
“截至目前,男人對我來說只有兩種,一種是會在我面前飛的蟑螂,那種看到了就很想把他打死的那一種;另一種是在我背後爬的那一種蟑螂,他沒惹我,我也就當沒看到,而你就是後面這一種。這樣的回答,你還滿意嗎?”朗日一點也不客氣的說。
李以傑早就習慣了朗日說話的方式,一點也不以為意,反倒大笑了起來,“那個楊少文還真是可憐,他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你把他的情書當小學生的作文改,還評了個‘青蛙下水’;人家送進口巧克力給你,你說臺幣貶值,要他有點金錢觀念——這下又說他是一隻會飛的蟑螂,不知道他知道了會怎麼想?”他笑得實在是太幸災樂禍了一點。“對了!‘青蛙下水’是什麼意思?”
“青蛙下水什麼聲音?”朗日白了他一眼。
“撲通羅!”
“沒錯!不通。誰知道他寫什麼的?分開來每一個都是中文字,合起來卻一點意思也沒有,而且廢話連篇,什麼跟著愛神的腳步,踩著風的翅膀,走過盤古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