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摔的重,那就不妨往上爬,爬得越高,摔的越重。若是沒有同志們用那麼多手臂支撐著,大家做背摔專案的時候一定會摔的很慘。”
韋澤大聲發言,下面的同志都認真的聽。這些話都是他們的親身體會,加上這麼久的工作經驗,甚至不用韋澤說,總結會上大家自己都覺得大有收穫。
“有些同志覺得只要中央給政策,給傾斜,給專案,這工業立刻就從天而降。有這想法很正常,可這就跟水面上的木頭一樣,靠自己是跳不出水面的。想跳出水面,要麼就有人託,要麼就往下沉。大家都試過,沉在水裡面是很難受的。而且在水裡面放手的時候大家還怕影響了木頭,也怕自己受傷,那時候根本就看不到木頭能不能蹦出來。能看到的是別人,而不是你自己。如果有別的辦法,我想大家肯定不會選擇這個辦法。但是我問一句,想坐轎,就得有人抬轎。你們覺得誰願意當那個抬轎的?”
那些機靈的傢伙都知道韋澤要談的就是工業專案問題,立刻就有人舉手要求發言。湖南省委書記很快得到了韋澤的同意,他大聲說道:“都督,現在是我們抬轎,沿海省份坐轎。我們就是不願意當抬轎的。”
此言一出,內陸省份的紛紛表示贊同。即便是韋澤親自出來說話,大家也不能聽聽就完了,或者說恰恰是因為韋澤親自發言,大家才覺得現在必須把話說清楚。
面對超過一半的同志表達的質疑,韋澤根本不為所動,他坦然說道:“有多大鍋做多少飯,湖南是茶鄉,絲綢也很好。周邊的地區,甚至是海外都需要這些商品。你說湖南沒有工業麼?繅絲,絲綢,茶葉,這都是湖南的優勢。我們中間沒有一個人是神仙,原材料不足,我們變不出來。那麼湖南有沒有認真的發展手頭的金飯碗呢?還有,廣東的土改是最早完成的,水利興建也是極力去完成的。那麼湖南現在有沒有努力把這些因為時間關係沒能全部完成的工作給完成呢?有了梧桐樹,自然就有金鳳凰。廣東有廣東的梧桐樹,湖南自然有湖南的梧桐樹。你非得讓每一顆梧桐樹長一個模樣。咱們老祖宗有句話,那叫刻舟求劍。我們光復黨講了多少次,我們的綱領很簡單,具體問題具體討論,具體問題具體解決!把別人的成功強行抄過來,淮南為橘,淮北為枳。那是要鬧笑話滴!”
最後的討論並沒有因為韋澤的話而到此為止,原本韋澤是想抽機會再和大家談論一五計劃,不過大家態度如此堅定,韋澤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他連著開了一個禮拜的會。把各省的特點,以及未來安排的基本思路向同志們講了。
相當多的同志聽了韋澤的意見之後未必接受,但是絕大部分同志都忍不住歎服韋澤對整個中國的瞭解。從南到北,從東到西,韋澤根據地理、礦產、人文,對每一個省都有不同的發展思路。當然,土改、政府建立基層組織,這種要求又對每個省都是一樣的。
大家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韋澤都督對各地的瞭解可是非常深厚的,很多方面甚至比地方上的負責同志瞭解的更透徹。
就在光復黨為一五計劃做著前期思想以及理論準備的時候,英國大使已經好幾次試圖求見韋澤。得到的訊息是韋澤正在工作,無暇見他。英國大使很清楚,外交部長左志丹的態度或許就是韋澤的態度。可這個態度卻讓英國大使不能接受。
幕府在戰場上壓制了倒幕軍,又“保護”了天皇。日本局面大有全面翻盤的架勢。最近還有一種聽著非常現實的說法,中**隊介入了日本內戰,並且起到了極大作用。這與英國的立場完全不同,英國是希望薩長聯盟能夠與日本天皇一起執掌新日本的政局。
只是找左志丹,左志丹一句“中國沒有介入日本內戰”,就把英國大使給打發了。看著局面鉅變,英國除了大量向薩長聯盟出售步槍與火炮之外,也努力希望能夠見到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