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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部分

就在王明山準備喝杯茶,放鬆一下自己的時候,韋坤急匆匆趕來。他一進門就問,“你確定那位殿下不會回來麼?”

面對如此簡單直白的問題,王明山登時就覺得整個人輕鬆了。自打擺脫了封建的家庭後,王明山幾十年來都是在這樣以解決問題為首要目標的環境下生活的。這個環境當中也不缺乏秩序,至於擺譜、講面子、鬧情緒、甚至因為貪婪而犯罪,這些事情都很常見,但這些事情都不是主流。這個時代的主流就是向前,向前,向前。磕磕絆絆,一直犯錯,遷怒,二過,推諉,大家就這麼一面幹,一面往前走。王明山現在不幹那些玩意不是因為他變了聖人或者君子,只是他幹夠了。做那些負面的事情根本不解決問題麼。就如韋坤不認為那位英國殿下有問題,惹不起他還躲不起?

王明山笑道:“放心,那傢伙不會來。即便他來了,我也不會讓你去面對這樣的渣渣。”

韋坤聽了之後鬆了口氣,“這樣的人真是招惹不起,卻還得藉助他的力量。”

“說吧,你要做啥。”王明山不提那位殿下的事情,而是直入主題。

“我覺得想在東非行政區把經濟搞起來,完全靠自然擴張肯定是不行。我考慮是不是一定程度上恢復類似商周時代士人、國人、野人的模式。而且必須對非洲成年人採取一些強制行動。”韋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王明山心裡面有些不屑,這種想法他也有過,甚至進行了紙面推演。然而推演的結果是不可行。因為推演的結論中,以中國這種大一統的集權模式來執行這個政策,成本高到無法承擔。如果不以大一統的模式來執行,就必須實施分封制度。讓一眾地方諸侯自行經營。對於王明山來說,他的政治理念讓他無法接重新出現諸侯這等封建的玩意。

再說,政治有一種模仿效應存在。如果允許東非行政區存在公開的諸侯制度,那麼亞洲本土是不是可以某種程度的允許。即便是韋澤本人在世的時候無人敢這麼弄,韋澤死後呢?畢竟大一統的制度本身就是一個營運成本超高的玩意,封建制度可以把很多包袱拋掉。

但是王明山沒有立刻說話,他願意給韋坤一些時間來讓韋坤自己發揮。年輕人的成長都有問題,王明山年輕的時候因為個性問題差點要撂挑子不幹。若是隻要犯錯就去一棒子打死,王明山早就不知道被打死了多少次。而且年輕的時候誰考慮問題能夠那麼全面,有這麼一個機會,王明山也想看看韋坤的水平有多高。

韋坤自己已經完全沉浸在對他設計的講述當中去了,在韋坤的設計裡面,封建制度的暫時存在只是過程而已。他希望能夠透過不斷從封建勢力手中抽取勞動力的模式來弱化封建勢力,最終利用人力優勢反過來解決封建制度。

聽完了這部分,王明山再也忍不住,臉上露出了那種老年人看著荒謬計劃的笑意。韋坤用一種受了傷害的情緒停下講解,問道:“王書記,您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麼。”

王明山還是帶著那樣的笑容說道:“問題就在於你覺得基層會和上層一條心。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咱們民朝都沒這回事。每個階層都有每個階層的利益,看問題都是先看屁股坐在哪裡,然後再看他們提出的意見。人有階級屬性,即便是同一個階級裡頭,不同的階層也有不同階層的利益所在。你允許封建的基層合法,再試圖透過削弱基層消滅封建制度,完全是找錯了方向。”

“王書記,你這話讓我感覺不太對吧。”韋坤並不支援這樣的態度。

能夠教育年輕的同志,還是有前途的年輕同志,王明山心情變得很好。對韋坤擺擺手,王明山說道:“韋坤,你不要把民朝制度和非洲的現狀相提並論。民朝制度的基礎是大家都認為我們是民朝的人民,我們是同一個國家。民朝行政制度的基礎是,你必須認為自己是行政體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