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獨立的李儀芳才是韋坤熟悉的,但是別人看到的李儀芳則是一個不爭不搶,更沒有嫉妒情緒的皇帝韋澤同志兩位夫人中的一位。這種與事實不同的看法讓韋坤認同了別人其實沒有宣傳的那麼尊敬皇帝韋澤同志的可能。
王明山不管韋坤怎麼想,他感嘆的說道:“當年我等追隨都督,是跟著都督就能活的更好。至少十個裡頭能活下來**個,至少也是七個人。別人說一將功成萬骨枯,但是跟著都督,我們犧牲的遠比活下來的要少得多。而我們只要能夠活下來,就能得到榮譽,報償。所以大家覺得這時候再罵,那就真說不過去。”
韋坤傻呆呆的聽著,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王明山這位革命功臣。能夠如此坦率的說實話,韋坤感覺非常佩服。
“韋坤,以我的看法,我覺得你爹最了不起的地方,就是教大家讀書認字。你……你哥他母親在你爹的指導下編寫了《新華字典》,這真心是大事。滿清也編了個《康熙字典》。韃子們裝著有文化,弄得字繁複不堪。你爹公開說,確立簡體字,編寫新華字典的目的就是要能更加有效的普及文化,普及教育。一個十筆就能寫完的字,和一個三十筆才能寫完的字,更容易的學的是哪個字,這是明擺的事情。正因為大家讀書認字了,這才能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明白你爹到底在說啥。才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能夠認同你爹所說的話。欲取之,必先予之。我現在才明白這話是多麼對的話!”
王明山的語氣越來越激動。韋坤則聽的越來越呆愣。身為韋澤非常器重和新任的革命兄弟王明山描述出來的那個世界,與韋坤想象的差距太大。但是,韋坤又覺得王明山描述的這個世界,才更像是一個真正的世界。那種表面上無比正確美麗的描述,看著太假了。
第463章 南非之殤(十)
天亮了,韋坤關上電燈。走出房間,外面新鮮的空氣撲鼻而來。外面的那些蚊蟲們也開始向這塊年輕的小鮮肉飛來。韋坤最初還不在意,用手趕趕就好。只是蚊蟲越來越多,年輕人只能回到房間裡面去。房屋門口懸掛的艾草,屋內的艾草蚊香的氣溫大軍起了作用,只有那些嗅覺不靈敏的蟲子才會大搖大擺的進入房間裡面。
在浴室裡面嘩嘩的衝了個澡,韋坤躺倒在床上,他很慶幸自己沒有一時衝動把老婆孩子帶來東非。且不說東非這裡有沒有文化,在南京待慣了母子兩人到了東非就要遭到這些蚊蟲的肆虐。韋坤覺得自己都難以接受,就更別說這兩個嬌嫩的傢伙啦。
想到這裡,韋坤回想起自己幼年和少年,在長江邊上的南京蚊蟲也不少。可隨著城市規模越來越大,城市本身的衛生以及每年數次‘愛國衛生行動’的大規模殺滅,蚊蟲的數量越來越少。韋坤還記得自己小學時候學校要求大家‘每人交二十隻被打死的蒼蠅’,然後那幾天滿大街甚至郊區都有人拎著蒼蠅拍四處尋覓。以前垃圾堆那邊也曾經是蒼蠅亂飛,在每年如此一輪的全民殺滅下,蒼蠅還真的是越來越少。
全國衛生運動不僅在南京這麼搞,民朝廣袤的土地上都在搞這樣的活動。宣傳加行動,即便是大家越來越走過場,可小時候的韋坤很喜歡和小朋友們一起參與這些活動。大家一開始拎著蒼蠅拍打蒼蠅,後來拎著蒼蠅拍互打。回想起十幾年前的自己,韋坤覺得太搞笑了。而且真的很開心。
非洲什麼時候能進不到這樣的程度呢?韋坤突然覺得‘路漫漫其修遠兮’,讓幾千年來都沒有大社會概念的黑兄弟們能如此開心的參加到社會行動中來,實在是一種太過奢侈的要求。讓韋坤徹夜閱讀的檔案是王明山做出的紙面推導的非洲發展結論性檔案,檔案裡面認為非洲想要進入真正有國家概念的階段,至少需要50年。
“我能再活50年麼?”二十多歲的韋坤心裡面都是諷刺。這就是所謂的社會進步,當孩子們因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