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補委員是梓煬的人,看沒人要發言,他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為什麼不請陛下直接指揮那些部門呢?”
把自己的建議提出來,一眾人等根本沒有反應,彷彿聽空氣般的淡定。這讓候補委員感覺不淡定了,這麼好的建議居然沒有價值麼?只是能混到這個地位的都有起碼的水準,知道這種時候只能選擇什麼都不講。
等會議結束,候補委員找到梓煬詢問為何大家不支援這個意見。梓煬掃了候補委員一眼,帶著遺憾問道:“你是想命令韋澤都督麼?”
“這個……,這是中央的工作。難道陛下就不該出來麼?不用命令的語氣,常委集體請求韋澤陛下出來,或者拿出常委決定。陛下就不該出來工作麼?”候補委員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梓煬訝異的看著這位候補委員,和新進的中央委員差不多,這位委員五十歲左右,屬於實際上的新中國一代。當年光復軍1855年南下,1860年就佔據了珠江以南。從那時候開始,上億人就生活在了新中國。光復黨中央幾十年對北方就有種疏離的感覺,直到遷都北京之後才開始逐漸扭轉這樣的印象。
這些新中國一代們的表現讓梓煬很是不解,就如南京軍事學院的傻瓜蛋校長一樣,他們貌似缺乏對領導者的畏懼。韋澤都督從來不以**君主的身份發號施令,大家都覺得韋澤都督是明君。可是這不等於下面的這幫人就可以認為自己能以組織的名義向韋澤都督發號施令,或者無視韋澤都督的命令。傻瓜蛋校長已經證明有不少人覺得韋澤都督沒啥了不起的,現在這位候補委員又向梓煬證明,有些人覺得他們有資格並且可以向韋澤都督發號施令。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梓煬非常不解。但是他也懶得去理解,此時韋澤都督的事情已經不重要,因為只要韋澤都督出手,梓煬除了接受之外別無他途。
王鵬總理下令還挺管用,那些問題多多的省份和部委抵達北京。總理大人坦率的直指問題本質,“從現在開始,重中之重就是怎麼解決國有企業虧損的問題。”
下面的同志聽了這話,滿臉的無所謂。如果一件事說了好幾年,開了幾十次會議,大家也都會這樣的表現。王鵬作為會議召開人,他當然知道問題在哪裡。無視部下們的反應,王鵬繼續說道:“我知道同志們的意思,上次咱們就說過,該關停就要關停。大家在意的是關停之後的責任歸誰承擔。很多同志不想承擔責任,這次我告訴諸位,責任以後再分析。這就跟人受傷之後不趕緊止血,而是到處找誰錯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這話讓一部分人有了些反應,比較年輕的同志們都來了勁頭。遼寧省的年輕省長開口說道:“總理,你這麼說我覺得很好。我倒遼寧省算是初來乍到,論責任輪不到我。但就是因為如此,我想幹什麼都有人反對。說的也很有道理麼!憑什麼我為了我一個人的官位就把同志們往火坑裡推?!大家都認為這不合適,冤有頭債有主,很多事情也不是現在的同志造的孽,而是別的人造的孽。我們遼寧的同志也覺得委屈啊!”
說完之後,年輕的遼寧省長毫不掩飾的掃視了幾個部委的部長,眼中的不友好極為公開。
遼寧省長的情況算是一個極端,他是民朝倒數第五年輕的省長,其他四位收拾北美的同志。這位省長個空降幹部,和當地的關係原本就很淺。做工作沒牽扯,自然也沒根基。所以他談起問題來非常率直。不過大傢俬下覺得,這位大概也是被當地幹部折騰的心灰意冷,所以才把矛盾這麼公開的講。藉著遼寧的工作經驗再上層樓的可能不大,大家猜測這位希望自己別被以前的問題給坑進去。
根據物理學在社會關係中的應用,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遼寧省省長對部委的敵視引發了部門的反彈。“部委已經對下屬企業做出了指示,要他們實事求是,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