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睡了醒與醒了睡,他就迷迷瞪瞪的抵達了北美。到了北美的第三天,在簽到簿上籤了名,理論上完成所屬部門調動的周樹人又被送上飛機前往北美西海岸。三會召開在即,民朝所有重要人物都要趕往民朝的核心北京去參加會議。
大西洋不夠寬,飛機航程足夠,太平洋就沒有這樣的條件。遊輪能夠以每小時50公里左右的速度在海上行駛,六天時間就可以從溫哥華抵達北京。
“我也這也是環球旅行呢。”周樹人忍不住和同行的同事說笑起來。
能與周樹人這位省委副書記一起去參加三會的是省長和省委書記,實際上正常情況下已經是省委副書記在家看家。只是周樹人還需要去組織部報告,所以才和會一起前往北京。
周樹人的玩笑並沒有讓省長與省委書記露出會心的笑容,倒是旁邊的洛西省省長冷笑一聲,“每次都是我們北美萬里迢迢的往北京趕。我覺得應該採取雙首都制度,不能一直把首都放在亞洲。也得讓亞洲的同志到北美看看麼!”
“沒錯。我們這邊不也有東京市麼。南京、北京、東京。首都輪流轉,明年到美洲。”這次說話的是在周樹人背後坐的一位仁兄。
周樹人也不知道這位是誰,只能聽著。然而後面那位仁兄繼續說道:“前面這位小同志,你說對不對。對了你是哪個省的?”
“他是我們羅達省的。”羅達省省委書記答道,“你可別看他年紀不大,現在是羅達省省委副書記了。”
“真的?”周圍一眾人等同時扭過頭瞅向周樹人,包括過道上老遠的地方都伸出好些腦袋來看新鮮。
羅達省是原先的佛羅里達,在整個民朝北美地區是氣候最熱的一個省。所以省委書記的情緒貌似也比較熱情些。至少他很熱情的繼續介紹起周樹人來。“我們的周樹人副書記前幾天還是匈牙利**的副書記,匈牙利那地方好歹也有幾十萬平方公里,三千多萬人口。更何況,論起軍事力量,不差。”
周樹人對於被如此稱讚感覺不好意思而已。然而聽了羅達省省委書記的這番話,他突然心有所感。在民朝各省裡面,算是前線的大概就屬這個羅達省。在羅達省對面就是被攆出北美大陸的美國,雖然雙方戰爭已經結束,不過大家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這些年美國玩命的搞工業和軍事建設,據說有征服南美的野心。如果戰爭爆發,搞不好羅達省就要成為前線。
原本的時候沒有想那麼多,等真的一想,周樹人突然覺得組織上安排人可不是那種很隨性的行為。即便不能人盡其能,至少有所考量。
然後,周樹人就看到在他前面三排的位置上,站起了一位中年軍人。這位軍人身材高挑,容貌英俊。最重要的是,這位軍人身上有種難以形容的冷靜。那是發自內心的東西,冷靜,從容。即便是感到好奇站起來看,也不讓人覺得有絲毫毛躁。
不過周樹人片刻後就發覺自己判斷錯了,這位軍人不僅是站起來看,他先看了周樹人一眼,然後直接走了過來。周樹人接著就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位中年軍人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身邊的省委書記好像有種如釋重負的反應。
肩頭是上將階級章的中年軍人走到周樹人面前停下腳步,用溫和清朗的聲音說道:“你好。我叫祁睿……”
只是聽到這個名字,周樹人就覺得自己的上司,羅達省省委書記是個很清楚該在什麼時候玩弄小手段的人。作為韋澤陛下的長子,作為北美征服者的一員,作為摩托化步兵與裝甲兵的締造者。祁睿這個名字在整個歐洲上層的響亮程度僅次於韋澤。
“你好。”周樹人連忙站起來與祁睿握手。
“我那邊還有個空位。一起過去聊聊。”祁睿說道。
很快,兩人就圍繞著裝甲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