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也沾到一小份甜頭以示鼓勵嘉獎,讓手下滿意才會有繼續收刮的動力,然後,才是最後一小半,也是需要懂腦筋的,就打包裝船走水路運到中下游各個碼頭去拜碼頭,既然是貢物,就得入貢,凡是貢物都要經過層層篩選,嚴格把關寧缺毋濫。他這樣搞法,利是涉及到了,但是沒有惠及整個大川,船隻是有些的,但是這樣船隻都是經常罷工,船隻一罷工,來往根本就不是百姓滿意的結果,來往裡面沒有百姓的份子,只有周家與他們手下的份子。五行運轉,他周家不喜歡水火,只喜歡金土,對於製作船隻的木,只是能夠利用就利用,寧可燒掉也不給階級敵人以資利用。
周仲孫對於交待西晉的律令倒是很積極。凡是西晉時期延續下來的律令,他因為爺爺那裡的原因,凡是閱歷所在,都曾經有所接觸。沒有辦法,他周家要想在益州做最大的代理,就得要懂得一些皮毛,不然周家早就露陷了,被益州軍民人等所看穿。他身為一方大員,記得很清楚,西晉頒佈《司馬法》,精神內容十分豐富,軍民人等不得違抗,違抗則視為欺君。
《司馬法》寫得很好呢,根本就不提到奴隸,沒有奴隸,只有農夫。農夫家裡除了男主人,剩下的男子以二十歲為界限,農夫家中凡是年滿二十的男丁,官府給田種,到了六十歲才由官府收回,農夫到六十歲等於是自願退休。按照人口來分田,而不是按照家庭戶頭來分田,這一點看上去非常公平,要不然還有什麼比按照實際人口操縱更加民主的嗎?(只是沒有提到奴隸,沒有說奴隸也是男丁,而流民是奴隸還是農夫,周仲孫大人這樣的官員是不負責解釋的,這叫奉行旨意、不偏不倚,只有農夫,根本就沒有什麼流民與奴隸。)皇帝聖旨裡面對於賦稅是高度重視的,這一點絕對不可非議,非議者坐同欺君論罪,關於賦稅的具體操作,也是以無原則為高明,凡是賦稅原理,稅就是用來提供給官府指揮工商人士來開市經營用的,賦則是提供車馬交通武裝兵器等等,也就是軍費開支用途,車馬費用本來與軍費不屬於一個部分,兩者是各自具有獨立性,但是這個原則只是為了確定各自具體數目而重疊設立的,並不違反賦稅簡易原理的原則,反正賦稅原理很簡單越簡單越實用。說到標準,這條法律的標準是非常高的,不僅農夫之間,各色人色人等之間,“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救”。這是多麼美好的人際關係,哪裡會有奴隸存在呢,流民不過是一群喜歡旅遊的群體罷了,這旅遊群體遊玩完畢之後就會返回各自崗位的。
五穀雜交分種,防止乾旱,以免造成萬物不生。草盛豆苗稀,哪裡是允許出現的情形,出現了視同違法,樹木不許種植在五穀良田之中,同樣視同違法。各家茅房周圍可以種菜養桑,種瓜摘果,養豬養雞養狗,廁所隨便可以開設在茅房一起,至於鄰居往來,沒有說不許賭博戲耍的,但是要家裡養豬的才允許戲耍,家裡不養豬的農戶,不許互相戲耍賭博,違反者沒收賭博工具沒收所有賭資,情節嚴重的,還要視情況給予體罰,輕者鞭打數十重者充軍服役或者參加規定的官府勞動工程。久而久之,戲耍相博的農夫家裡,凡是互相戲耍的農戶,互相都稱呼為“牧豬奴”,官府這次倒是不反對稱呼農戶為奴隸了,只要戲耍往來就好。周仲孫交待不可謂不詳細,他不僅牢記西晉先朝法令,還依照加以發揚改進,充分得到皇家的表揚。天子為萬乘之主,諸侯有千乘之國,兵馬戎裝,無不需要威武雄壯,沒有溫度也得要風度,風度比吃飯重要,就是穿衣比吃飯重要,這是鐵定的事實。堂堂晉朝《司馬法》,豈能兒戲,一定要根據周易九九歸一演繹才行,五行八卦,兩儀四象,無不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周仲孫說起這《司馬法》來一套一套,就是不忘記算命巫術,成為俘虜,還是一個樣子,對著看守大肆講解他的周易算經,他說司馬家族之所以得到天下,那是曹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