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一本典籍,你且收下,權當為兄的見面裡”,何明緊張的便要拒絕“師兄你我早在四年多前便以相見,哪來的見面之禮,”。
“你須得收下,如果你想報得血仇,待我突破築基期之後我便會出了宗門外出歷練,你若願留在這山門之中你便在這宗門之內,你若想一同前往,便收下好生參悟。”
最終何名還是將收入懷中,“好了趁著還有三月之期,你我各自回住所參悟功法去吧”。
隨後兩人便各自分道揚鑣,回去修煉去了。何名盤坐在住屋之中,將儲物袋中的一柄飛劍取出,劍身上刻有凝月二字,抬起左手又一柄飛劍從丹田之內飛出。兩柄飛劍一般無二,當無意間的將兩柄劍靠在一起時,兩柄劍中發出強大的吸力,吸力讓兩劍之間越來越近,而隨著越近兩者之間的吸力卻更加強烈。
兩手試圖將其分開但最終卻無果,溫的一聲劍鳴,劍身發出強烈的白光,出於本能的閉上了雙眼,帶再次張開眼時,強光已消散不見,而浮現在眼前的是一柄銀色飛劍,劍身上有一個字不翼而飛,只留下“月”這一字。
劍身微微顫抖,彷彿對何名極其依賴,了劍身,將其收入丹田之內 。從懷中掏出柳如安所贈之術,一本紙質封皮的典籍,上面寫著雜典二字,看其封面明顯是出於不久之前,而從字跡來看便能看出定是柳如安所臨摹之物。
雖然此書連無道之書的萬分之一的玄妙都不到,但對於現在的何明來說無異於無價之寶。瞬間便明白了此書的價值和意義不可估量。書中所展現的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很快他便沉入在其中。
衣衫開始慢慢的震動,感覺自身的整個身體將要融於四周的環境之中一般。隨後感覺身上的每一處組織都開始不停地掠動,一絲絲黑色的液體從毛孔之中一溢而出。
隨之時間的推移身上不斷被排除汙穢之物,甚至連丹田之中的靈力中都開始排除屢屢黑色的雜力,靈力一遍又一遍的沖刷這經脈以及骨骼。
直到有一天,一陣鐘聲種,將修煉中的兩人從修煉之中拉回現實,吐出一口濁氣,感覺看整個世界都變得更加清晰。“次典籍中的功法果然玄妙,我只單單修習了三個月,便將自己一身靈力進行了提純,升值境界也有所提升,現在我的實力做可以戰勝煉氣八重巔峰之修,”。
“我本以為身體之中的汙穢之物早已洗筏殆盡,卻不曾想,卻還有這般多存在於體內,如不排除這般多的雜物,我想到時候便無法登得修道更高峰。”清洗了一番身子。
換上了一身紫衫一脈特有的紫衣,便走出屋去,一道紫色人影正立於屋前。一步之下便來到人影跟前,“四師兄,讓你久等了”。
“好了,咱兩走吧”兩人一步往前踏去,第二步便以騰空飄起。路上只有兩人身著紫衣,兩人隨著人群尾隨而去,人流在不斷的前行中匯聚,從最開始的十幾人到百人,直至最後的千人。
可謂是人山人海,靈識微微放開,一掃在座眾人,一群人中白雨蒙和吳雙兒正在其內,還有一旁正在獻媚的陸敏慧。其內有過一面之緣的紅衣男子也正在其內,眼神中吐露異樣的神色,而臉上卻為表露出絲毫情緒。
再看那七座侯戰臺,已被其餘六脈的子弟全數佔據,甚至還有近三百餘人無座而立,便直的站立一旁。觀戰臺分七座,七脈弟子各佔一座,一座一百零八位。而此次大比之人近千人,七百五十六個座位又怎能夠用,走到原本屬於紫衫一脈之處。
透過和柳如安一起生活的兩年,何名性情也變得雲淡風輕起來。回頭望一了眼柳如安,見柳如安依舊面無表情,然後手中多出兩顆種子,向著站臺前空曠之地一拋,種子落地,瞬間萌發,枝幹互相交叉直至長成兩個座椅形狀,綠葉之下開出如雪花一般純潔之花朵。
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