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笑著向孩子們道:“小朋友,叔叔帶你們去吃飯好不好?”
安毅身上有一股天然的親和力,小孩子些剛剛吃了他的巧克力糖果,一個個眉開眼笑,安毅絲毫也不嫌髒,把那個小女孩一把抱了起來,手上又牽上那個禿頂的小男孩,向自己的專車走去
夜'色'中,綏遠城最高指揮官岡本忠仁少將悄悄'摸'到了城牆上,就著照明彈的光亮,從望遠鏡裡默默觀察中***隊的動靜。
由於擔心中***隊突然發起炮擊,導致岡本少將的名字列入第一批陣亡名單,參謀和侍從官不由分說,把岡本硬拽下了城牆。
岡本的運氣著實不錯,剛剛回到城中行署街的指揮部大樓,城外地動山搖的炮擊聲便又響了起來。
第五師炮團的三十門152毫米加農榴彈炮,五十門122毫米、107毫米榴彈炮和各種型號的高'射'炮,一百二十門70毫米和75毫米步兵炮、野炮和山炮,以及兩百多門各種口徑的迫擊炮,齊聲發出怒吼。
四百餘門火炮的齊'射',聲勢可謂驚天動地。
第五師這個炮團,完全秉承了蘇聯***炮主義作戰原則,各種口徑的炮彈,如同雨點一樣向日軍的防線上傾瀉,短短的三四分鐘時間,上萬發炮彈把綏化城外日軍的工事和堡壘翻了數遍,壕溝全部被炮火'蕩'平,各種明碉暗堡還未發生作用,便變成了埋葬鬼子的活棺材。
炮火密集,爆炸開來的大火球連成了連綿不斷的恐怖火海,形成了一道火焰和彈片的死亡焰牆,所有在炮火覆蓋下的日偽軍,全都屍骨無存,在火光中飛上天空,變成起火的破碎肉塊。
自歐戰結束後,日軍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強度的炮火攻擊?綏化城北部和東部的外圍工事,被密密麻麻的炮彈炸得七零八落,殘存的少數鬼子,躲進了防炮洞中,瑟瑟發抖。
猛烈的炮擊停止,第五師直屬坦克團第三營、四營,在兩輛t…28中型坦克帶領下,八輛t…26輕型坦克,一十六輛蘇制ba…27四輪裝甲車、五輛日製九二輪式裝甲車從攻擊陣地上衝出,向被炮彈'蕩'滌後一馬平川的日軍陣地猛撲過去。
步兵們緊緊地跟在後面,向日軍的陣地衝去。
十輛坦克和二十一輛裝甲車,瘋狂地向一切移動之敵展開攻擊,第五師和第六師的地面突擊部隊,則在迫擊炮和擲彈筒的掩護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日偽軍防禦工事,被猛烈的炮火炸得肝膽俱裂的日軍,根本就無法抵擋如此迅猛的進攻。
坦克和裝甲車,突破被'蕩'平的戰壕,撕裂日軍的防線,一邊繼續向前突進,一邊掃'射'著,子彈、炮彈打得左右兩邊陣地裡飛濺出陣陣飛沙走石,鬼子兵和偽軍接連倒在血泊中。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激烈戰鬥,日偽軍佈置於綏化城外的最後三道防線,全部被第五師、第六師突破,佈置在綏化城外的日偽軍悉數被殲滅。
綏化城內,岡本忠仁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這時,一名參謀進入指揮部,匆匆彙報:“將軍,城外的支那人突然停止了進攻,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哦?”
岡本忠仁有些驚訝,側耳一聽,城市東門和北門外的槍炮聲,果然漸漸稀疏下來,疑'惑'之下,連忙來到指揮部四樓,站到面向東方的視窗前,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
日軍統治東北後,每一座城市都會修建一座標誌'性'建築,作為日軍英明統治的證明,平日裡這棟用鋼筋混凝土建設而成的四五層大樓,會充當偽'政府'的辦公地點,一旦戰爭來臨,便自動成為防守之指揮中樞。
放下望遠鏡,岡本忠仁轉過頭,對手下說:“面對我們堅固的城防,支那人一籌莫展,或許是知難而退,又或許是在尋找合適的攻城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