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部抓起來投進去,讓他們自生自滅。
而日軍和偽印軍中染病的人,也安排住進了特別開闢出來的單獨的房間,他們被嚴令要求不得喝生水尤其是河裡的生水,不得隨地大***,不得用手抓食食品,同時接受簡單的草'藥'治療。
這期間,有大量印度人試圖抗拒關押,又或者是堅持在街頭“隨心所欲”的傳統,均被無情地鎮壓。他們的屍體連同患病去世的人一起,被澆上汽油,付之一炬。整個印度東部地區,哀鴻遍野
卡拉奇,克里夫軍港、默利爾海軍基地及卡拉奇的東西兩碼頭,均被密密麻麻的艦船佈滿。
由於附近兩百海里的水面,已經被安家軍海岸雷達及飛艇雷達全面監控,三個飛行團佈置在赫布河和印度河河口地區,以應對一切突發事件,艦隊根本不需要留下一般戰艦在外面進行巡航警戒,因此所有船隻全部進港,把卡拉奇的各個港灣填塞得滿滿當當。
各種各樣的駁船和渡輪,來往戰艦與碼頭之間,把早就迫切希望回到陸地的海軍官兵送到碼頭上。
在確認安全無誤後,安毅帶著兩位夫人出現在碼頭,熱情迎接加入南華海軍的原法國海軍印度洋及美洲艦隊將士。
此時碼頭上,隨處可見激動地和家人擁抱在一起的海軍官兵,沒有看到家人的,只需要到四周特意安排的近百個諮詢臺,那裡由南華海軍猶太裔和法裔官兵組成的服務小組,會迅速查閱相關資料,幫助瞭解其家人的迅速,因此一個個法裔水兵,心情還算是穩定。只需完成艦船交接,他們就可以領到半年的軍餉,然後乘坐專機返回南華,與家人團聚。
安毅與印度洋艦隊司令官普羅旺。格里里奧中將、副司令亞弗隆。萊博艾勒少將、參謀長梅勒。桑來科准將、航空司令馬爾蒂尼少將、“黎塞留”號戰列艦艦長瑞澤。納迪爾少將、“洛林”號戰列艦艦長馬賽。安伯維少將、美洲艦隊司令官拉薩特爾中將等海軍將校親切見面,並與他們擁抱問候。
馮潔雲與歐楚兒身著漢服款式的裙裝,跟在安毅身邊,微笑著頷首致意。若是對方敬軍禮或者鞠躬,則回箇中國式的萬福,若是對方想致吻手禮,她們也伸出白嫩的玉手,由其親吻手背,但回去後免不了要用香皂清洗良久。
在吵鬧的環境中,安毅及兩位夫人,與五十餘位有分量的海軍將校會面,用時近一個小時。
由於法裔在南華的特殊影響力,現在的安毅和兩位夫人,也能說一口法語,雖然不太流利,但用於簡單的交談已經足夠。
身為南華最高領導人,手裡掌控著一支強大的陸軍和空軍,但為人毫無架子,談笑間如沐春風,初次見面就給心懷忐忑的法國海軍將校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由於碼頭這裡人多且雜,不適於做深入的交流,安毅在擁抱和握手時,都安慰說晚上將專門舉行一個歡迎晚宴,來款待建立殊勳的海軍將士。
歐楚兒和馮潔雲也給這群法國將校留下了深刻印象,她們容顏俏麗,舉止大方有禮。這是安毅首次在公開場合同時攜帶兩位夫人出現,足以證明安毅對他們的尊重,許多人都在心裡暗暗慶幸,這次或許真的是做了個明智的選擇。
不過,會面的最後還是發生了不愉快,前艦隊司令官拉博德上將對於安毅伸出的手置之不理,反而惡狠狠地盯著他,說道:
“'主席'先生,你以為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得到盟軍重要的戰艦,我的盟友會放過你嗎?南華不過是一個地區小國,卻想以小博大,竊據世界排名前六的海軍力量,真是太過大膽了!到現在我依然相信,法蘭西海軍將會在你的手裡,喪失一切光榮的傳統!”
“盟友?”
安毅淡淡一笑:“閣下是說英國嗎?我不認為英國是法國的盟友,他們背叛了盟約,不僅在敦刻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