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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燈紅酒綠的地方,小姐你不是剛也去過嗎?”他好笑的回答,彷彿我很不可理喻。
“我和你怎麼一樣”我理直氣壯地說,”我只是去送資料的,我在工作,而你是去消遣的。”
“噢,難麼說你是快遞員”他的眼睛明顯地充滿不相信的意味。
“我不是快遞員,我是給我們雜誌社的同事送資料過來的”我翻了翻白眼,“先生,你是會習慣性地歪曲別人的意思嗎?”
“為什麼會進錯房間?”他接著話題一轉地問。
“他的房間號是1152,我聽錯了而已,沒有故意堵截你的意思”我眉頭一挑,敢情還是懷疑我對他別有用心啊。“先生你的自我感覺太好,還是你有被愛妄想,被愛偏執狂,動不動就懷疑別人對你有想法?”
“沒有,只是太多巧合而已,你不知道現在的女孩有多主動嗎”一副他大少爺追求者眾的表情,不過也難怪,人家生就一副好皮囊,年少多金,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的人數眾多也是正常的事。
“是啊!現在的女孩子,視力不正常的人有很多”我直接打擊他,不折不扣的自大狂。
他聽了我的話,沒有反駁,“說了這麼就,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總不能從夜總會出來就一直叫你小姐、小姐的,你覺得這樣好嗎?”
我狠狠地回了他一記眼刀,過了幾秒,才回答:“鍾顏,時鐘的鐘,顏色的顏。”他敢再叫我小姐,我會襲擊他。
“我就顧恆,照顧的顧,永恆的恆”他聽完後自報家門,誰稀罕知道他的名字。
我們一起從停車場乘電梯回到家,他在他的門口還不忘調侃我說:“鍾顏,你今天還要爬我家陽臺嗎?”
“我爬你的大頭鬼”我心裡詛咒他今天晚上失眠,明天晚上失眠,後天晚上也失眠;夜夜做惡夢!
作者有話要說:
☆、花痴的聚會
劉雅文和張希兩個小花痴,天天打電話騷擾我,發郵件提醒我,要我邀請她們來我家參觀,她們哪裡是對我的加感興趣,擺明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隔壁的帥哥嘛!
可是,顧恆是一個典型的疑心病晚期加自大狂綜合症患者,如果讓那兩個小花痴看見他,露出一副流口水的模樣,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小區混啊?我想都不想,堅決拒絕,我告訴她們,我和顧恆的關係不友好,即使她們來了,也未必能見到他,可是她們一副我膽敢拒絕就馬上和我絕交的樣子,沒有辦法,只好讓她們週日來我家,我心裡禱告,希望顧恆週日一整天都不在。
週五晚,我回家看爸媽,媽媽總是問我,一個人住習不習慣、有沒有按時吃飯等問題,我在家裡住了兩天,週日下午才回家,順便買些零食和水果,招待我的兩個閨蜜。
我到家的時候,發現兩個花痴已經站在我的家門口,看見我回來,滿口抱怨我回來得晚,我直接諷刺她們:“是剛打完世界大戰,雄性動物稀缺,至於看見帥哥就往上猛撲嗎?”
“不是猛撲,是要生撲”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無語,直接回她們一記大白眼,嫌棄她們的心情讓我幾乎都不想讓她們進門。
她們在我家看電視,聽音樂,毫無儀態毫無節制的吃零食,時不時竄到陽臺去看看,看顧恆帥哥有沒有出現。
不知不覺,就到晚上十點了,帥哥沒有露面,而我家的存糧都快讓劉雅文和張希全部殲滅了,我小心肝疼啊,那可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從超市扛回來的,就算不心疼我的錢包,也可憐可憐我的小胳膊,嗚嗚!
突然,劉雅文在陽臺大叫:“髒兮兮,你快來看,隔壁亮燈了。”髒兮兮是張希的別名,平時我們這樣叫她,她會罵人,可是,看在有帥哥看的份上,她連祖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