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意,保重身體,你的孝心,姥姥也會在地下有知的。”
易軍從北京監獄管理局打聽到,女監已移走,他又趕到新的監獄,在接見室,
又見到了幾年不見的她。不知何時,她已出現了少許的白髮,照樣是默默的無語,
只不過,這次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微抖已讓易軍感覺到,存了錢,對視半天,邁
出了女監大門。
兩天後,易軍正陪母親聊天,手機響了,雪梅姐告知,小弟犯渾,將她的胳膊
打骨折,她一氣之下,報了警,派出所將小弟抓了起來,易軍趕緊打車前往。
見著掛著胳膊的梅姐,易軍勸告著:“這小子混蛋是不對,但你總不能眼見著
他去受罪,他畢竟是咱的小弟。那個鬼地方,是個大染缸,好人也得學壞了,您是
律師,整天跟刑事案子打交道,聽也聽多了,給我易軍一個面子,值錢不值錢,你
定奪吧。”
到了派出所,假牛×的小弟正關在鐵籠子裡,抬頭見著易軍,粗聲粗氣地問:
“您幹嗎來了?”易軍輕蔑地一笑:“幹嗎來了,撈你來了,真有個性,打自己的
姐,玩得好。告訴你就這一回,下次,給你小丫挺上個反託。餓了吧?捱打了沒有?”
看看鼻青眼腫的小弟,易軍又樂了,樂得小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經過與派出所交涉,決定早晨放他,並寫保證書,保證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易軍安慰了一下大姨和梅姐,揚長而去。
司馬怡打來電話,讓易軍帶她去迪廳玩,他覺得這要求要是拒絕了,有些不通
情理,便爽快地答應下來。
可從車上下來,迎來眾多的目光,易軍才發現司馬怡給自己換的是與她搭配的
情侶裝,他的英俊加上司馬怡的豔美,形成了亮麗的風景,引來了對金童玉女的嫉
妒與羨慕。
在迪廳兩個人不時受到騷擾,異性的邀請,使兩人成了公眾人物。在放慢四休
息時,司馬怡小鳥依人的乖巧和易軍體貼入微的優美舞姿,斃了場上所有的人,沒
有人敢上去與他們抗爭,他們倆征服了全場玩客。
意猶未盡的司馬怡,死活拉著易軍去三里屯酒吧一條街喝酒,在著名的男孩女
孩酒吧,同樣吸引了眾多眼光,她自然大方地依偎著易軍,喝著百威啤酒,聽著抒
情的音樂,時不時碰杯。甘甜的酒香滑進口中,易軍驚訝她的海量,她不允許服務
生拿走喝完的酒瓶,將一個酒瓶為中心,一圈圈地包圍著,慢慢地,桌子上擺了很
多很多。司馬怡指著中心酒瓶,對易軍說:“這,就是你。”說罷,不自覺地滾出
點點淚珠,讓易軍手足無措。
他非常清楚司馬怡的用意,但是理智佔據了上風,他很輕地對她說:“出來玩,
應該高興才對,誰招惹你了,跟我說,揍他。”
司馬怡小臉一變:“揍你,你招我了,惹我了,裝傻充愣,你是男人嗎你?”
易軍還是耐著性子勸她:“小妹,你都知道奮發圖強,勤奮上進,哥哥我更應
該混出個樣來呀,文化層次這麼高,不至於這麼不通情理吧?也不至於這麼小肚雞
腸吧?”說著伸手過去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咱們小妹的眼淚就這麼不值錢嗎,也
不怕人笑話?”
“別人管不著,你瞧你的小樣,頑固不化,我能養你一輩子。”
“你看我是讓人養一輩子的人嗎?小傻丫頭。”
“其實,我也是明事理的人,我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