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水長流嘛,先小後大,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
都都說:“易軍這小子有點邪性,他不但能搞到這些內幕情報,居然可以小打
小鬧,換上我,想都想不到。不過有點擔心,憑咱們哥兒倆能把貨安全運回嗎?”
兆龍有些不高興:“你呀,自己沒本事,還不相信別人的能力,有矛就有盾,
什麼都不是絕對的,都有相剋的一面。既然他很放心讓咱們倆搞,肯定有備而來,
將哥們兒推入火坑的事,他不會做的,你不相信他,還不相信我嗎?”
都都的擔心得到了寬心丸:“那倒是,兄弟你,老哥肯定是指哪打哪,沒半點
含糊。”
在廣西北海,愣是兩位警察接待了他們兩個,都都心裡還真沒底,一個勁地捅
兆龍。面帶微笑的兆龍與警察談笑風生,絲毫不理不睬,搞得都都心裡一個勁地罵
自己傻×,皇帝不急太監急,自己犯的哪門子急。
車子疾駛,趕到羅浮,住到招待所,照例是接風洗塵。十個小時後,貨已辦齊,
警車開道,威風十足地護送,路經哨卡綠燈放行,直到送到目的地,兆龍剛要致謝,
被攔下:“兄弟,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光是為錢不一定幹呢,有頭們給後面頂著,
出的公差外加小費。合作愉快,歡迎下次光臨,再見。”說完,回去交差去了,這
一切讓都都看得傻傻的:“真痛快,這錢就這樣落下來,易軍有把刷子。”下家交
完款,一接收貨,兆龍和都都完成使命,打道回府,雖然日夜兼程十分辛苦,但掙
錢的喜悅浮在心頭,再苦再累也值。
易軍在司馬怡強硬的口氣中,不得不硬著頭皮前去參加她的生日派對。
一身藍色日本板型的西裝穿在易軍身上,英俊瀟灑,讓司馬怡喜歡得不得了。
他的出現引起眾多朋友,尤其是女人們的青睞,司馬怡更是心花怒放,而當一款華
貴別緻的項鍊作為送她的禮物奉獻出來時,絕對讓她心跳不已。易軍的表現令她欣
喜若狂,不開眼的女友甚至驚歎。他十分自然又很貼切地吻了一下幸福之中的司馬
怡,周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司馬怡挽著易軍的胳膊,帶著滿足迷人的微笑向他介紹著自己的朋友和同事。
她今天的著裝同樣精彩:雪白色的曳地長裙,白色的高跟皮鞋;忽隱忽現,瀑布般
柔亮的頭髮,模特般的身材亭亭玉立,白雪公主般的刻意打扮,將所有的女性全都
壓了下去。
司馬怡說:“易哥,總算沒讓我失望。”
易軍笑她:“小家子氣,那麼多小帥哥,用得著你老哥來丟人現眼嗎?”
司馬怡說:“氣人是不是?玩深沉也用不著拿小妹當靶子。何況,這是最為正
當的理由,你再忙,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忙,不吃不睡,是鐵人呀?再說,這錢掙
的哪有個夠呀。”
易軍無話可說:“到底是幹律師的,出口便是責問,哥哥我一身的不是,天天
圍著你轉,那可是沒出息的男人所為。”
司馬怡當仁不讓:“好男人柔情似水享受生活的關愛,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呀。”
易軍針鋒相對:“那都是你們小年輕玩的把戲,今天我愛你,明天愛死你,後
天打死你,大後天做錯了不原諒就去死,弄個死去活來,傷身體。”
司馬怡又可氣又好笑:“你怎麼那麼多說道,就好像你親身經歷一樣。老實說,
有幾個花季靚女落到了你這個魔鬼手裡,從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