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妤姝的名聲壞了之後,一直被柳所為關在柳府,連石氏也不能見,柳所為覺得就是因為石氏對柳妤姝沒有教養好,才會讓柳妤姝落的如此下場的。
柳妤姝雖然被關在房間,但是她並不害怕,因為她知道,她的母親會為她籌謀。
被關只是暫時的,只要母親還在她就有出去的一天。
在柳妤姝被關十天之後,房間門終於被推開了,但是她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而是幾個粗使婆子。
“你們......你們幹什麼?”柳妤姝頓感不好,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
一個帶頭的婆子上前,向柳妤姝屈膝行禮,但是說話口氣卻沒了恭敬,“大小姐,老爺給您說了親事,讓奴婢們給您梳妝!”
還沒等柳妤姝說話,那個婆子就使了一個眼色,後面跟著的幾個促使婆子,直接上前按住了柳妤姝,接著幾個丫鬟開始扒柳妤姝的衣服。
“放肆,你們幹什麼?我不嫁!”
那個婆子上前,對著柳妤姝冷笑一聲,“哼,大小姐,你現在的名聲已經臭了,老爺也是為了你好,嫁到蜀地給富商做妾,也能保證一輩子吃穿不愁!您就乖乖讓我們給您換了嫁衣!”
“否則,我們這些粗人,少不得手腳重些,到時候磕著碰著了,疼的也是您不是?”
柳妤姝聽不進去,一個勁兒的掙扎,“我要見我娘,我要見我爹!”
那個婆子沒了耐心,一腳踢到柳妤姝的肚子上,柳妤姝疼的臉色青紫,嘴裡嗚咽卻發不出聲音來。
“石氏已經被放到莊子上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了,呸!”
“好了,給小姐換裝!”
柳妤姝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是這幾個粗使婆子的對手?兩刻鐘的時間,柳妤姝就被綁上了馬車,腳邊扔了一個包袱。
婚服穿的鬆鬆垮垮,頭上一點頭飾都沒有。
連夜,柳妤姝的送嫁馬車就出了京城。
兩個粗使婆子看管她,一個駕車的馬伕,每天只給柳妤姝兩個饅頭果腹,保證她死不了,自己能交差。
走了七八天之後,過了一條河,他們住在了一家客棧,柳妤姝看上去乖巧了很多,兩個粗使婆子也不再為難她。
柳妤姝一直沒睡著,聽到兩個婆子說話,“這蜀地還有些時日,過幾日就要過秦嶺了,這輩子這大小姐是難回京城了。”
另一個婆子冷哼一聲,“李婆子,你還可憐她?人家出生在金窩銀窩,十幾年用了你幾輩子都用不到的好東西,可憐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李婆子瞪一眼另一個婆子,“這蜀地這個富商,我那天聽老爺和沒人談話,說是有怪癖,喜歡少婦更喜歡折辱女人,送進府的女人不少,但是都不知去向,你說這大院裡送進去的女人,能不知去向?不過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斷送了性命而已!”
“這跟你我不相干,我們的身契還在老爺手上,辦不好這件事你我都得死,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知道!”兩人說話聲音很小,但是因為夜深人靜,柳妤姝一字不落的,都收進了耳朵裡。
柳妤姝越聽後背越涼,心也一寸寸的冷了下去。
沒人再能護著她了,她只剩下了自己,可是就這麼認命嗎?
柳妤姝不甘心,與其等著被人安排自己的命運,不如自己拼一把,就算死在荒野,也好過被人磋磨致死來的好。
打定主意,柳妤姝就開始籌謀逃走的事。
先是變的越來越乖,兩個婆子對她也放鬆了一點警惕,從每日多給了她一個饅頭就可以看出來。
柳妤姝吃兩個藏一個,悄悄的攢著逃跑的糧食。
等他們一出秦嶺,在野外露宿的時候,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