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因天道所限，平日裡修煉成功的機率極為極為渺茫。

但若逢無量量劫，在天機一片混沌之時修煉此道，便可不受天道的制約。

待量劫一過，若能成就聖位，超脫天道之外，不入五行之中，到那時即便是天道，也奈何不了他，因此他才這般有恃無恐。

此先不說，但聽得博淵聞得此言，卻是笑道：“羅睺，我知你走的是以殺證道之法，但若沒有足夠的殺戮之氣，倒要看看你還如何成事！”

“博淵，你這話什麼意思？”羅睺魔祖還未發話，底下的混沌卻已經開口發問了。

而九嬰倒是機靈些，懂得抬頭望了一眼天空，這一望卻發現了一個甚為奇怪的現象。

他驚奇地發現，雖然隨著三族大戰的持續進行，地面戰場之上的每一處角落都無一不陷入一片混戰打鬥之中，死傷者不計其數。

但本應積攢在空中的凶煞怨氣卻反倒不增反減，四周也一片清明，絲毫不見流離失所，隨處飄蕩的元神孤魂，端得奇怪。

對於這一點，羅睺同樣看在眼裡。

只不過下一秒，他心中稍稍一尋思，便得知了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