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才十六,怎麼跟個色中老鬼似的!”陳節氣急敗壞。
“這些女人誘騙不到我。”白馬一吐舌頭。“我不喜歡這些人。”
那胡姬滿懷期望地跪了下來,將身子伏在蓋吳身前,卻並沒有和其他胡姬那般又貼又蹭,而是低聲哀求道:“求您莫推辭我,哪怕做戲也好,否則我就活不了了!”
被拒絕的美人一般就會當成廢物,下場慘不忍睹。
蓋吳看了她一眼,手中雕刻的動作卻停了。
“你要我如何幫你?”
“能……能在這裡要了我嗎?”那胡姬撥弄了下耳垂的墜子,“我會讓您很舒服的。”
陳節頓時覺得自己來的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正如蓋吳所說,“這是個很糟糕的地方,我們還要忍耐。”
比起未知的南方,這裡實在是太糟糕了。
蓋吳聽到她的話,垂下頭繼續去刻自己手中的雕像。
“那不行。我沒有捨身飼虎的習慣。”
胡姬一張臉變得煞白。
而一直關注著這邊的袁放則已經準備招手讓她回去了。
“白馬,你幫幫她。”
蓋吳突然發聲。
“誒!”
白馬笑嘻嘻的一把拉過那胡姬,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在他隔壁桌的陳節眼睛瞪得快有銅鈴那麼大。
這……
十六歲的白馬……
白馬將身體微微換了個角度,將胡姬放在案几掩飾之後,用手在她身上虛撫了起來,就如那麼多舞女在自己身上做的那樣,一邊凌空做著樣子,一邊將頭俯了下去……
趴在她頸側玩起她的耳墜。
那胡姬只是愣了一瞬,立刻一咬牙,從嘴裡溢位一連串的嬌吟之聲,身子也有規律的自己起伏了起來。
她是善於舞蹈的胡姬,控制自己的身體肌肉動起來只是尋常的本事。
陳節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白馬和那胡姬趴在案几後,任誰都以為是豔色無邊,事實上白馬只是在她身上搖頭擺尾的玩著首飾。那胡女似乎無比投入,但從陳節的角度去看,兩人連衣角都沒掀動一下。
一旁的蓋吳視若無睹的繼續雕刻著他手中的木頭,似乎那才是世上最有意義的事情。
留下已經快要風化的陳節,默默地面對這個群魔亂舞的世界。
***
坐在高高臺座上一個人自斟自飲的袁放,在看到蓋吳那邊的動靜以後,似乎很滿意地微笑了一下,繼續欣賞著沒有人挑走的胡姬們賣力的舞蹈。
每天都是這麼過,實在是有些厭倦了呢。
就沒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嗎?
他突然有些提不起精神。
即使知道這廳堂裡坐著的盧水胡人勢力強大,又有南邊的人要招攬他們,他也沒什麼和他們熱絡起來的意思。
他是對胡姬感興趣,可對胡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是群蠻夷。
罷了,看在南邊看重的份上,好吃好喝,招待好了,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
如此無聊的日子裡,突然傳來了項城來了一位絕色女富商的訊息,就如夏日裡突然吹起了一陣涼爽的風,頓時讓袁放精神一震。
費羽太守夫人的好友,西域小國的公主,西域巨賈的遺孀,因為被人覬覦財富而來到大魏,尋求昔日好友的幫助……
這些背景對於袁放來說都無所謂。
至於絕色?
在沒看到之前,他也不在乎。
他關注的,是這麼一群人從西域遠道而來,避過了沙漠中的馬賊和沙盜、抵抗了大魏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