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跎跎緊走幾步,顯得和蹉蹉親熱不已,“那個,你看你這麼小的個子,扛那麼大一個人,不累嗎?不然咱們換換吧,我個子大扛男的,你個子小扛女的。”
蹉蹉斜眼眯縫著跎跎,“別想耍花招,雖然我的個子小,但是我的腦袋大,聰明的很。誰的就是誰的,丁是丁卯是卯,哼。”
跎跎生氣的撅著大嘴,一撇鬍子,“小心你吃那麼大個的,消化****,積食再撐死”
此言一出,蹉蹉不但不生氣,反而怡然自得起來,“怎麼會哪?我都想好了,先把他冰在小河溝上,然後,分門別類的慢慢做著吃。
溜肥腸。
滷心肝。
四肢做炭烤串。
屁股做紅燒肉。
脖子做麻辣的。
通脊做芫爆肉絲。
心肺拿水抄抄,做個夫妻肺片。
肚子上的肉炸點油留著炒菜吃。
……”
蹉蹉繪聲繪色的敘述著。
“額”阿達聽的一口吐了出來,晚上啃的幾個硬饃的渣滓全都吐了出來,黃黃的金燦燦的,帶著一股子酸臭難聞的嗆人味道。
在他的影響和帶動下,六兒也激動的吐了起來。
“哇。”
“譁。”
跎跎停下了腳步,嗔道,“蹉蹉,你能不能別這麼粗魯,受了驚嚇的肉不好吃要讓他們在一種愉悅而輕鬆的心情下死去,他們的肉才能鮮美甘厚,你這樣一嚇,肉都成酸的了。”
蹉蹉低著頭怏怏不樂,“我是個直腸子的人,哪像你啊,拐彎抹角的。死前還要給人家吹個什麼笛子……我想起來都肉麻,這是殺人嗎?這是嗎?有這麼殺人的嗎?”
跎跎瞪紅了眼睛看著蹉蹉;“你個沒文化的東西,同樣是殺人,但是我這個叫……藝術,殺人的藝術你知道嗎?屁都不懂。想當初我可是子曰詩云不離口的一個才子……”
蹉蹉不客氣的側身啐了跎跎一口,“呸你媳婦明明說你家祖傳是賣包子的,還什麼才子?你要是才子我就是李白,我就是杜牧,我……”
跎跎氣的跺著兩隻大腳,“吃了我包子的都成才了你知道嗎?秦檜,秦檜之,你知道嗎?多了不起的一個人物。他就是吃了我家的包子才會金榜題名的。我……我養活了才子,哼,怎麼著吧?”
……
眼見自稱是蹉蹉和跎跎的兩個怪老頭居然一言不合吵了起來,六兒歪著頭盯著阿達,擠眉弄眼的小聲嘀咕著,“阿達,完蛋了,我們。”
阿達被點了穴,身子不能動了,但是還能說話,他小聲回著,“別怕,有我在。”
說這話的時候,阿達的嘴邊,下巴和衣服上還沾著剛才吐出來的一點點食物的殘渣。
……
……
…………
六兒平靜的閉上了雙眼。
這個節骨眼了,信誰也不如信自己。
蹉蹉和跎跎這兩個怪老頭,健步如飛的走了一會兒,拐進了一個破舊的茅草小屋,順手帶上了露著大窟窿小眼的破木門。
阿達和六兒被雙雙擺在了冰冷的土地上,緊緊挨著。
還沒等兩個怪老頭開口,阿達緩緩的張嘴了,他要試試收買他們,“兩位大俠,你們真的不要錢嗎?我願意用我身上價值連城的玉佩換我們二人的性命。”
蹉蹉和跎跎聽了這話表現的異常平靜,跎跎富有文化氣質的開口了,“收起你的賄賂來,我們是兩個視金錢如糞土的老人”
蹉蹉讚賞的點著頭,“沒錯,以我二人的武功,需要銀子和玉佩不會自己去偷嗎?真是小看了我們二人的能耐。”
阿達思慮再三,嘆了口氣,“二位大俠,既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