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抱得更緊了,眼裡還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 放開我!”雲舒說著用手肘向風少凌的腹部一頂,想乘機和他拉開距離。
不料風某人卻聞絲不動,反而抱著她站了起來,朝著炕桌走去。
他要幹什麼?他不會是想……想到這,雲舒臉都變綠了,身子扭得更厲害,她絕不會屈服的,誰也不能逼她做她不喜歡的事!
“不要亂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我能控制住自己。”他冷冷地警告。
那雙眸子裡燃燒著毫不掩飾的火熱慾望,雲舒陡然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他越來越喜歡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想到這,風少凌的嘴角不禁向上揚起。
風少凌把雲舒放在床上後隨身躺下,反身摟著,閉上眼睛,不再開口。
過了許久,看到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雲舒才慢慢地把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她想不透他想幹什麼?不過很顯然,剛才是他救了她。
在今天之前,她還單純地以為她可以躲在自己的廂閣中,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她不想招惹他們,但他們未必就會放過她,此地絕不能久留了,終有一天他會要求她履行夫妻之事,這是她無法接受的,在她的心裡,始終覺得靈肉是必須一致的。
外面又下起了雪,在這樣靜謐的夜裡,能聽到雪下在樹上發出的聲音,單調的聲音匯成一曲很好的催眠曲,漸漸地,雲舒的意識模糊了……
風少凌睜開眸子,望著懷中的女子,聞著她身上的紫荊花淡淡的香味,一股久違的暖流從心中流過,或許那就是幸福的感覺吧。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她愛上他,不管怎麼樣,此生他都不打算放開她了。
……
等雲舒再次醒來,天空放晴了,雪已經停了。
雲舒起來,發現自己還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這是一間極寬敞的書房,放眼望去書香逸繞,清韻迭生。靠窗的地方擺放著一張寬大的書案,上面擺著硯臺及宣紙、徽墨等物,旁邊設著一架白玉橫樑筆架,掛著一排大小十餘支湖筆,炕桌的對面是一排書架,密密地堆放著很多厚重的竹簡書軸。書架旁邊掛著一幅畫,畫中是個一個少女,少女兩眼剔透晶瑩,腰間別著一條鏽著紫荊花的絲絹,手上抱著一隻小狗,站在紫荊花樹下,盈盈而笑。
這女子是誰?外表跟雲舒的軀殼有幾分相象,卻有點不一樣。正當雲舒看得入神時,一個婢女走了進來。
“四夫人,堡主叫奴婢為您梳洗。”
“不用了,我回去我那裡再洗好了。”她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下去。
“可是堡主吩咐了,叫奴婢為夫人梳洗,然後護送夫人到湍心湖去。”
“如果我不想去呢?”雲舒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女子,頗有幾分姿色,舉手之間可以看得出來,是個練把子的人。
“堡主說務必將夫人送到。”女子語氣很恭敬,卻有著絲毫不讓的堅持。
“看來我是得非去不可了?那他要我去那裡幹什麼?”雲舒倪眼,語氣有了一絲不悅。
“堡主說夫人去了就知道。”
看來她是問不出什麼了。
梳洗好後,雲舒就跟著那女子去湍心湖。
天氣雖然很冷,可是湍心湖並沒有結冰,一湖碧綠的水圍繞在白色的世界裡,顯得更加青翠迷人。
一艘花舫早已經停靠在湖邊等著。
待雲舒看清楚,發現竟是中秋節那晚看到的無雙舫,倚紅樓的花魁專用的花舫。
花舫中傳來一陣箏音,和著琵琶,起初很輕柔細碎,但轉瞬又高昂起來,如萬馬奔騰,大海澎湃撞擊岩石,令人跟著心潮激盪,兩者配合得天衣無縫。
雲舒慢慢地度上花舫,發現裡面只有唐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