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臉,眼睛盯著她臉上的三條疤痕,突然低頭用舌頭舔上去。
她渾身一顫,用腳用力向上一頂,孃的,這麼噁心猥瑣的動作他竟然敢用在她身上!他的俊眉一皺,馬上鬆開她,接著抱著他的小弟弟原地踏步地嗷嗷大叫,她乘機一手劈過去,賞給他一個火燒餅。
“你說試就試啊,你有沒有問過本姑娘是否願意,告訴你,本姑奶奶不稀罕你,本姑奶奶寧願給後面那些沙豬壓,也不要你碰本姑奶奶一根寒毛!!”我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她憤憤地想,不過好像情況不是很妙,瞧那男人的眼神,她是不是太沖動了點啊,或許她應該誘惑他,保條小命先,然後把他侍侯得醉生欲死的時候再一把結果了他,殺不死,讓他當個太監也好啊,我後悔了,可不可以後悔啊,果然衝動是魔鬼啊,她左瞄右瞄地希望找出一條生路來。
“臭婊子。”他很“憐香惜玉”地一掌刮在她的臉上,還給她一個加了份量的火燒餅。
她的嘴角馬上溢位一些血絲,臉上火辣辣的,馬上腫了老半高,捂著臉,低頭靈活地從一個男人的胯下鑽過去,撒腿就跑,她知道如果跑不掉,她的下場絕對會很慘,想到這,她加快速度,沒命地跑著。
只是沒跑幾米遠,那男人就一個飛步,直挺挺地站在她的面前,一個巴掌過來,她的另一半臉終於揚眉吐氣和另一半一樣高了。
她沒多喘氣,想爬起來繼續跑,她知道跟他硬碰硬是絕對吃虧的,但沒辦法了,落在他手上,可能還生不如死,拼一拼吧,只是她來不及站起來,衣領就被他抓住了,反手將她拉著就走。
他媽的,這種男人會憐香惜玉?說給鬼聽鬼都懶得聽!莫言有半個身子提在半空,脖子被衣領卡著,呼吸都很困難,下半身摩擦著地面的沙子,背面的面板火辣辣的,痛得她眼淚都快崩潰了。
“臭婊子,不給我碰,我偏要碰,原來還想讓你當我專用的暖床工具,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會讓你後悔的!”
不用了,謝謝,她已經後悔了,不過給一個人壓,好過給一個營的沙豬輪流壓吧?給一個壓或許還有生的可能,如果給一個營的沙豬壓過,即使活下來,她也不大有活的慾望了。
“服侍完我之後,我會將你丟給那些手下,他們會一起上,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彷彿看透她的想法一樣,他惡狠狠地加上這麼一句,然後在看到她死灰般的表情時,很惡劣地仰天長笑。
都說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這千古名句得改一改了,親身教訓:男人千萬得罪不得!
就在她被拖著快要進到一個帳篷的時候,她的眼睛突然閃入一個身影,一米八地個兒,優美的側面,哦哦哦……那個好像很像……像……像……某人的側面……
“傻瓜……”她竭力大叫,使盡吃奶的力。
☆☆………☆………☆…☆……
那很像傻瓜的男人此時正跟一個女子有說有笑地向著跟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拖著她的男人被她這麼一叫,愣了一下,回過頭來,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在看到那男子的時候,鷹勾的眼睛變得深邃起來,“你認識他?”
“傻瓜,傻瓜……”她沒有接他的話,那個人是傻瓜,一樣的側面,一樣的背影,是她的傻瓜,一定是,“莫名,莫名……”她放開喉嚨喊出來,聲音都快啞了,這是唯一的機會了,不管是不是她都要試一試。
“哈哈,恐怕你要失望了,他不是你的什麼莫名其妙,他叫耶律子默,是我的外甥,我們偉大西夏國最年輕的將軍,你就不要再玩什麼花樣了,沒用的,除了我,沒有人能救你,求我啊,或許我會放了你。”看到她的眼睛變得越暗淡,他就笑地越開心。
耶律子默~~西夏國~~最年輕的將軍,他不是傻瓜,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