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你的人,娘也說了,你就看著辦吧。”
凌意可笑道:“既然公子放心,意可就大膽操辦了!酒席已經準備好了,若公子歇好了我就派人去催!”
說完又吩咐兩個小丫頭:“你們分頭去催雲姑娘和仙姑娘打扮一下快點過來參加喜宴,晚上要與公子賀喜呢!”
奉直連忙擺手:“傳仙姑娘過來就行了,雲姑娘身子弱,見不得酒,就送些菜過去吧,等宴席結束了我再去看她!”
他想著若水早上本就生著氣,偏偏那荒唐的一幕被她親眼看見了,自己現在哪有臉見她?如果她過來看到四個人一起收了房,肯定更加羞惱難受,還是先不要刺激她了。
凌意可如何不知他地想法,心裡暗笑,等宴席結束,喝得七八素的,又有四個鮮嫩的新人纏著,哪還有功夫去看雲若水?讓她也嚐嚐被冷落的滋味!
嘴上卻順著他說:“公子考慮得仔細,意可失慮了。這樣也好,雲妹妹受不得刺激,讓她好好歇著吧,等氣消了公子再慢慢解釋!公子放心吧,你走後,我派奶孃去勸了勸,妹妹消了氣肯吃飯,這會沒事了,我吩咐廚房加幾個好菜送過去,等宴席結束了再勸她吧!”
卻隻字不提老夫人已得知早上地事情以及若水被罰跪家祠,偏偏奉直只關心若水有沒有吃飯,倒忘。
仙兒很快盛妝過來侍侯,看到奉直有些不安,生怕他責問誰告訴了老夫人早上的事情,又可見他面色平緩,這才暫時放下心來。
凌意可笑著拉奉直在主位坐下,拍拍手,一幫丫頭僕婦扶著四個婦人打扮的盛裝美貌女子從內室出來,頓時滿屋桃紅柳綠,漸迷人眼。
四人近前來,如同風擺楊柳一般齊齊跪在夫妻倆面前:“奴婢見過公子和少奶奶!”
奉直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凌意可看著他的窘樣,覺得好笑,連忙對四人說:“抬起頭來,讓公子仔細看看你們可曾滿意?”
奉直慌忙轉過頭去:“娘子說好就好吧,不用問我了!”
凌意可輕笑一聲,收斂了笑容正色道:“老夫人和夫人已經同意了你們收房之事,從今個開始,就不再是一般的奴才,公子的屋裡人,不是誰想做就能做地,你們一定要盡心服侍,不可妒忌枉為,不可惹事生非!更不可丟了公子的臉面!”
四人齊聲謝過,一一向奉直和凌意可敬了茶,領了賞,才算正式收了房。
這時琳琅滿目地喜宴擺上了來,凌意可連忙殷勤地邀請大家入席,仙兒坐在下首,四個通房圍著奉直和凌意可坐定,紅顏和佳人撒嬌撒痴,小意溫存,索性一個撫琴一個吹簫助興。
琴音和書香得了主子的命令,也敢大膽獻殷勤了,一會夾菜,一會喂酒,仙兒卻一門心思只服侍著主母,凌意可含笑看著,並不阻止,一派妻妾和美、其樂融融地樣子。
若水和虹兒來到家祠,照看家祠的老奴早就得了老夫人地令等著。若水吩咐虹兒在外守著,自個走了進去,裡面果真黑暗陰涼,雖是熱天,卻無一絲暑氣,打掃得纖塵不染,帶著一股經年香火的味道。
她對著堂前那一排排的牌位跪了下去,心裡暗暗冷笑,若自己混得好升了姨娘,再生了兒子,百年之後還可在家祠裡有一席之地,若是一步不慎,恐怕只落得孤墳荒冢了!
到了約定的時辰,直覺雙膝疼得麻大了,人也累得昏昏欲睡,外面傳來虹兒和守祠人的吵鬧聲:“這麼大時辰了,裡面沒有任何動靜,你讓我進去看看姑娘可好?”
守祠人攔住她:“家祠豈是你一個丫頭可以進的?你還是安心在外面等著,不就跪上一會,膝蓋受些罪,能有什麼受不了的?”
虹兒推開他一頭撲了進來,守祠人連忙追進來拉她,卻驚見若水昏倒在地。
虹兒驚慌失措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