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以來很是苦悶,醉一場也好,至少能讓皇上暫時忘了煩惱!”嫻貴妃一邊說著,一邊幫皇帝斟滿了酒。
吳書來還想說什麼,卻礙於嫻貴妃在場,只得嚥了下去。
又是一壺酒下去,皇帝神智有些不清了,嘴裡一直喊著皇后的名字。
嫻貴妃眯了眯眼,輕輕掃了一眼暮雲,這才上前扶起皇帝,柔聲道:“皇上您喝醉了,臣妾扶你坐一會吧!”
扶著皇帝坐在榻上,嫻貴妃靠在皇帝懷裡笑道:“皇上,這些日子以來您辛苦了,臣妾讓人給皇上唱個小曲解解乏可好?”
皇帝本就喝多了,哪裡顧得上這些,見皇帝不答,嫻貴妃臉上露出了冷笑,看的一旁的吳書來冷汗直冒。
“你出去吧!”嫻貴妃揮了揮手。
“娘娘,奴才……。”吳書來卻有些遲疑了。
“嗯?”嫻貴妃抬起頭看著他,眼中滿是警告。
“是,奴才告退!”吳書來也很無奈,只得退下了。
到了外頭,吳書來總覺得心中很是不安,加之這會暮雲已帶著那日嫻貴妃挑選的四名絕色女子來了,吳書來頓時有些沉不住氣了,等她們進去後,才喚來一名小太監,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吩咐他去皇后那兒找魏凝兒了。
此時,皇后剛剛起身喝下了太醫的藥,魏凝兒與和敬公主伺候皇后睡下後,魏凝兒聽冰若說吳書來派人過來了,便出了船艙。
“娘娘,吳公公讓奴才告訴您,嫻貴妃娘娘灌醉了皇上,帶了人去皇上的御舟上夜宴飲樂。”小太監在魏凝兒耳邊低聲道。
魏凝兒聞言,神色一變,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如今雖然是在歸途之中,可皇帝此番東巡因掛念皇后娘娘的身子,除了例行宴請官員們,便未曾放縱過,這些日子來,他甚至未臨幸後宮嬪妃,今日嫻貴妃卻如此放肆,可是犯了忌諱了,若是事情鬧到了,有損皇上威嚴,太后娘娘只怕也會治她的罪,而不是袒護她了。
想到此,魏凝兒進去,在和敬公主耳邊低語了幾句。
“你說什麼?她竟然送了絕色女子去皇阿瑪的御舟上?”和敬公主有些不可置信的喊道。
“是,吳書來說,她灌醉了皇上。”魏凝兒輕輕頷首道。
就在此時,與皇后的鳳舟首尾相連的御舟上卻傳來了琴聲、歌聲與嬉鬧聲。
公主二話沒說,站起身便衝了出去,魏凝兒怕她壓不住自個的脾氣將事情弄得無法收拾,立即跟了上去。
“初夏,照顧好皇后娘娘!”魏凝兒說完後,人已經走遠了。
皇后雖然有些迷糊,可兩人說話的聲音還是斷斷續續的傳入了她耳中,一會功夫,她便睜開了眼睛。
“娘娘,您怎麼醒了!”初夏眼中滿是急色,太醫吩咐了,娘娘要多休息才能有所好轉。
“嗯!”皇后在初夏的攙扶下坐起身來,臉上微微發白:“初夏,本宮方才聽凝兒與梨梨說飲酒作樂,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令嬪娘娘與公主餓了,去用膳了!”初夏硬著頭皮笑道。
“外頭是什麼聲音?這般的吵!”皇后有氣無力的問道。
初夏心中一凜,隨即笑道:“娘娘,沒有聲音啊,娘娘您病了,興許是聽錯了!”
“不可能……本宮只是病了,卻沒有糊塗!”皇后說罷讓初夏給她穿上了鞋子,在初夏的攙扶下出了船艙。
聽著前頭的御舟上傳來絲竹之聲與嬉鬧之聲,皇后的心中沒來由生出了一股淒涼與哀傷,更多的是……失望。
“娘娘,回去歇著吧!”初夏柔聲勸道。
“嗯!”皇后輕輕頷首,正欲回去,卻見冰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方才,冰若見情形不對,在吳書來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