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妾有那般小氣?”魏凝兒秀氣的眉頭輕輕上揚。
皇帝見了卻笑出聲來,並未多說。
魏凝兒自然也不會不依不饒,自討沒趣,隨即看著皇上身上掛著的荷包,笑道:“這荷包真好看,這是陸貴人給皇上做的吧,宮裡只有她有這樣的手藝!”
皇帝笑道:“凝兒羨慕了?”
“羨慕?”魏凝兒不禁低笑出聲來,她要陸雲惜做的荷包,那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凝兒也給朕繡一個吧!”皇帝湊到她耳邊笑道。
“不成,臣妾的手藝哪裡能見人,更何況是給皇上您的,讓人瞧見了臣妾的臉往哪裡擱!”魏凝兒有些為難的說道。
“放心,朕不會嫌棄的!”皇帝忍不住大笑起來。
“皇上!”魏凝兒的臉微微泛紅,她有那般的差勁嗎?
皇帝拉著她的手笑道:“朕與你說笑的,天色尚早,出去走走!”
“是,皇上!”魏凝兒應了一聲便隨皇帝去了。
感受到皇帝手心傳來的溫熱,魏凝兒俏臉微紅,特別是一路走來奴才們那異樣的眼光倒是讓她有點不自在,不過,這深秋略顯清冷、蕭索的天氣在魏凝兒眼中也變得有些不同了。 “天冷了,以後可得多穿些衣裳!”皇帝瞧著她略顯單薄的衣衫,叮囑道。
“是,皇上!”魏凝兒輕輕頷首,正欲說些什麼,卻見純貴妃身邊的首領太監高全跑了過來,猛的跪倒在地。
吳書來見他如此莽撞,低聲呵斥道:“皇上面前還這般的急躁,成何體統。”
高全忙不迭的請罪:“皇上恕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出了何事?”皇帝微微蹙眉。
“啟稟皇上,四公主病了,高熱不退,太醫們也束手無策,娘娘命奴才來請皇上!”高全說著說著便見皇帝臉色越來越難看,說到最後已然沒了聲音。
皇帝冷笑道:“既然太醫都束手無策,難不成朕還能勝過太醫,荒謬至極。”
魏凝兒卻柔聲道:“皇上,既然公主病了,皇上去瞧瞧吧,四公主那麼小便遭這樣的罪,怪可憐的!”
皇帝聞言,臉色一沉,深深的看了魏凝兒一眼,放開了她的手大步往前走去:“吳書來,回養心殿!”
“皇……。”魏凝兒本欲喚住皇帝,卻如芒刺在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半響才道:“冰若,回宮!”
“娘娘,皇上他……。”冰若看著遠去的皇帝,急的滿頭大汗,心道,主子這是怎麼了,這不是把皇上開罪了嗎?
“不必管了,回宮!”魏凝兒雖然故作鎮定,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異樣,心中卻有些難受。
高全看著皇帝與魏凝兒離開後才起身往鍾粹宮跑去。
“娘娘!”高全急匆匆的跑進了寢殿。
“皇上呢?皇上是不是來了?蘭心你快幫本宮瞧瞧本宮的頭髮是不是很亂?今兒這身衣裳還成吧?本宮記得皇上最喜歡本宮穿那套水綠色繡著掐絲海棠的衣裳,你快去拿來,本宮要換上!”純貴妃甚是激動的說道。
高全卻猛地跪了下去,顫聲道:“娘娘,皇上他不會來了!”
“什麼?”純貴妃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若不是蘭心扶住了她,她定然跌倒了。
“你沒有告訴皇上,四公主病了嗎?”純貴妃失聲吼道。
“孃親,奴婢告訴皇上了,可皇上不願意來,令嬪娘娘勸了皇上幾句,皇上便怒氣衝衝拂袖而去。”高全戰戰兢兢的說道。
“什麼?令嬪求情,皇上連她也不理了?”純貴妃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個冷靜下來,半響才道:“你們都給本宮出去!”
“是,娘娘!”高全應聲而退,就連蘭心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