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鄒舒陽問,「你那個時候怎麼了?怎麼還住上院了?」
簡夢言歪著腦袋想了會兒,然後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我好像是傷到過頭,對高中那會兒的記憶都不太清晰,朦朦朧朧的,像是有一層迷霧。」
「這樣嗎?」鄒舒陽低聲道:「以前沒聽你提起過。」
「又不是什麼好事,我媽覺得這裡不太吉利,所以高三那年的暑假都沒過完,直接給我送國外去了,我當時不樂意啊,我媽還堵我嘴,說我八字和這裡不合。」簡夢言聳了聳肩,「你看我這都回來好幾年了,哪有什麼不合的?」
簡夢言頓了下,「跑題了,你剛剛問我沈老師的事,是當年沈老師的事有什麼問題?」
鄒舒陽搖頭,像是個自閉的河蚌,怎麼也不開口。
「保密?」
鄒舒陽討好笑了笑,「抱歉啊。」
簡夢言擺擺手,也不在意,看著車子已經到她家樓下,便說道:「明天就不用來接我了,我有個同學聚會,到時候我自己回家就成。」
鄒舒陽拉住要下車的簡夢言,「見外了不是,我去接你,那不是天經地義?」
簡夢言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你現在手頭有案子,我還是不打擾你了。」
「嗯?」
鄒舒陽不贊同地看著簡夢言,好半晌,簡夢言敗下陣來,對著鄒舒陽的臉頰輕啄了下,「好吧好吧,那就十點到城南的花苑酒樓來接我。」
鄒舒陽這才滿意地放簡夢言離開,直到看著簡夢言上了樓,站在陽臺上對他揮手,才發動車子,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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