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提到沈駿這個名字,蔣弘業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認識,我們初中是一個班的,當時我們關係還挺好,後來初中畢業之後,我成績不好,本身我也不愛念書,就不念了,他上了四中吧好像。」
「然後你們一起進了少管所?」
蔣弘業點頭,倒是坦誠,「當時我聽說他的老師總是給他穿小鞋,然後他說他要去給老師找麻煩,讓我給他撐場子,我也就跟著他一起去了。誰知道就出了後面這檔子事。」
鄒舒陽又問:「我們查到昨天晚上十點左右,你和沈駿曾經有過一次通話。」
蔣弘業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才問道:「你們把我找來是有什麼事嗎?沈駿犯事了?所以你們找我來瞭解情況?」
「沈駿死了。」
「死了?」蔣弘業愣住,好半晌才呆呆地開口,「你說,沈駿他,死了?」
蔣弘業的反應很奇怪。
鄒舒陽借著端水杯的功夫,上下打量著蔣弘業。
他的樣子看上去是很驚訝沒錯,但驚訝中又似乎帶上了恐懼。
但很快,蔣弘業平復了情緒問道:「你能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嗎?」
這個問題並不違反規矩,「在西一路的爛尾樓,高空墜亡。」
「西一路,爛尾樓……」
蔣弘業不斷唸叨著這兩個地點,臉色變得慘白,沒一會兒額頭上竟然有汗流了下來。
「蔣先生,你是想到什麼線索了嗎?」
一連叫了蔣弘業好幾聲,蔣弘業才算是回過神來,然後低著頭,用著一種肉眼可見的心虛道:「我,我昨天晚上和沈駿打電話是想約他,和他見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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