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的人馬,但再遠她也不敢走了,她的方向感並不太好,小正太又不肯帶路,她怕哪一天跑遠了,會迷路。出來轉悠的時候,李臻總會陪著她,黎雨馨那天一時感動答應了他,卻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兩人之中,總是李臻說話,黎雨馨傾聽,有時點點頭回應一下。
李臻每天堅持跪兩個時辰,他想早些請姜前輩為雨馨療傷,黎雨馨怎麼勸也沒用,只得無奈地放棄,轉而找姜前輩聊天,希望她能收回這個古怪的約定。讓李臻下跪,姜辛自己得不到半點好處,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都這麼執著。
姜辛跟黎雨馨聊了幾天,已是十分熟悉,只要黎雨馨一出現,就知道她想說什麼。這天黎雨馨剛一進門,姜辛便笑道:“怎麼?無聊了?我帶你去泡個溫泉吧。”
“這有溫泉?”她來了好幾天了,為什麼今天才告訴她啊,太不懂待客之道了。#非@凡&手#打@團&上#弦&歆#月@手&打#
姜辛帶著她往山上走,繞過幾道山路,鑽進一個山洞,洞中便有兩個天然的溫泉池,冒著熱氣,水氣繚繞。黎雨馨歡呼了一聲,立即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物,搶先跳入池中,姜辛笑著搖搖頭,隨後也坐了進來。
池子比較大,黎雨馨先美美地遊了一圈,才向池邊的姜辛靠過去。待黎雨馨遊近,姜辛臉上的笑意猛然一僵,一手將她的胳膊擒住,一手揪住她胸前的吊墜,沉聲問:“這天葵令你是從哪弄來的?”
“天葵令?”黎雨馨被她極快的手法擒住,人都沒來得及反應,聽她問起,才低頭看向自己的吊墜,那是她在鳳棲山的石室中找到的,因為戴了後運氣一直比較好,她便將它當護身符戴著了。
姜辛倒吸了口氣,神情急切地問道:“你去過石室?你怎麼會到那去的?是有人帶你去的嗎?”
“聽前輩的話好似對石室很熟悉啊。”黎雨馨不敢隱瞞,將自己被人誤當男子抓去鳳棲山,然後獲救又與羽一起掉入石室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姜辛聽後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放開黎雨馨的手,牽強地笑笑:“原來是誤打誤撞進去的,既然有緣,你便戴著吧,這令牌有大用處,你別輕易示人。”
“前輩,那個石室,您怎麼會知道?還有這個天葵令,能告訴我它的用處嗎?”黎雨馨體內的八卦因子集體出來詢問,她又多了個寶貝,能不興奮嗎?
“唉,我自己在那住了十年,怎麼會不知道呢?”姜辛靠在池邊,將雙目輕輕闔上,沉浸在回憶之中。
黎雨馨不敢打擾,靜靜地在一旁陪著,許久之後,姜辛才慢慢地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幾十年前的姜辛可謂天之嬌女,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有著絕世的容貌和絕頂的武功,更有著神醫之譽。她年輕時娶柏嘯天為夫,柏嘯天雖貴為皇族,卻願為她放棄一切,隨她行走江湖。但好景不長,幾年後,姜辛偶遇一名淡泊俊美的男子——權風昱,雖然論起來,權風昱的樣貌、才華、身份沒一樣比得上柏嘯天的,但她就是深愛上了他,權風昱自然也不可避免地愛上她。可柏嘯天不願與他人共侍一妻,強烈反對她娶偏房,引起姜辛的反感,吵鬧了幾年後,索性一紙休書甩給柏嘯天,帶著權風昱隱居在早已準備好的石室,不問世事。
她本來答應了權風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但與他在石室中生活了十年後,漸漸不耐枯燥的生活,便偶爾乘相公練功打坐時,溜出去花天酒地一番。雖然她的武功心智遠高於權風昱,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終於被權風昱發覺了。
那一天,她回到石室,室內已空無一人,唯有一紙絕情信留在桌案上,信紙上斑斑點點的淚痕控訴著她的花心。權風昱從來沒有要求過她只愛他一人,是她自己許下一生的諾言,卻又不肯遵守,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在等她親口向他說明,他會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