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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她軟化的態度讓我鬆了一口氣,我能感覺到這個早晨的效用非常明顯。劉乃說的對,女人是思想忠於身體的動物。

我用下巴抵著她的頭說:“真是過多少年都不變,倔的跟頭驢似的,還愛自作聰明,明明就還是我的越尹,還裝不是。”

“呸!”她沒好氣啐我:“誰是你的了?不要臉!”熟悉的口氣,讓我激動到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我聲音微微有些抖,但還是樂呵呵的說:“要臉討不著媳婦,為了你我不要臉了。”

越尹捶我,沒好氣說:“你是一直都不要臉的,少賴我。”

難能輕鬆的氛圍讓我們倆都不覺笑了出來。懷裡越尹真實的觸感讓我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這一刻的靠近甚至比身體的親近更顯親暱。

我感慨的嘆息:“八年前,咱倆因為林緩誤會到分手,八年後,咱倆又因為林緩誤會到和好。這算不算有始有終?”

越尹使勁推我:“誰說跟你和好了啊?我答應了嗎?我還沒想好呢!”

我無賴的抱緊她:“行,給你時間考慮,一二三,時間到,謝謝你願意和我和好!”說完吧唧親了她一下。

她被我這一下弄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怒氣迅速爬上她白皙的臉龐,她眼瞪的大大的,幾乎難以置信的叫嚷:“紀時!你丫真不要臉啊!!”

我慶幸的笑著,八年來未曾有過的輕鬆。

我的越尹,終於回來了。

越尹

有人說,愛會讓人盲目。

我舉雙手雙腳贊成這句話,在愛情裡,我就是個又瞎又聾的貨,所以我傻逼我活該,所有一切都我自找的。

決定和紀時和好的那一刻,我心裡想過許多種可能,最不濟也就八年前的一切再重演一次,罷了,二十六歲的我至少知道了各種緊急避孕的方法,總不至於再當殺人兇手,也算比從前好了。我這麼安慰自己。

八年後的紀時比八年前的更黏糊,他幾乎每天都要和我見面。比起從前我們那些乏善可陳的去處,而今真是豐富多彩,連續幾個月都能不重樣。我們之間明明斷層那麼長時間,卻還是親密得彷彿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我不知道是什麼神秘力量驅使我再一次淪陷,我只知道,我又淪陷了。

如同八年前,快準狠的攪進了一輪叫□情的風暴。

我跟陳圓圓和豆豆都報備了這件事。兩人的答案大同小異。

陳圓圓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豆豆說:罷了,你保重吧!

我聽得都笑了,看來過往那段青春往事陰影的不是我一個人。可人啊,只有勸別人的時候才聰明睿智充滿了理性,那些事兒啊,一到自個身上,還有個屁,一團漿糊!

我說別人的時候和自我剖析的時候總是頭頭是道,但一旦面對紀時,我那些如鐵的防備都變成一灘爛泥。我這沒出息的勁兒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大家都瞭解。要罵就罵吧,我就欠罵。

我把工作給辭了,其實我是萬分捨不得的,但這份工作是紀允給的,我實在欠不起他人情了。我在網上投了簡歷,最近一段時間都在跑面試,也沒有滿意的。比之前的工作總覺得差了哪兒,工資高的工作量大到完全負荷不了兼職,時間上隨意的那待遇沒法看,面試這麼久的總結就是:沒有不黑心的老闆,天下烏鴉都一般黑。

紀時對我最近的忙碌渾然不覺,他以為我是做的不愉快才辭職,也沒多問,他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我那些所剩不多的自尊心,我又怎麼好意思再去為難呢?

我們總愛手牽著手在這座傳承幾世紅塵喧囂的城市閒逛,沒有任何目的,只是安靜的走著,他愛緊緊的牽著我的手,力道驚人,小心翼翼,彷彿我們腳踩的不是地,而是磅礴的時間洪流,他的手心很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