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你這死賤貨竟敢威脅本王,你若敢死,本王就把你的情郎找出來碎屍萬段。你若不想你的情郎慘死,最好老實點,鬆開男兒花讓本王進去,任本王隨便玩。”琥瑝大怒,用力打了下他的左臀,被打的地方馬上紅腫起來。
圓大如鵝蛋的極硬槍頭,更兇狠地捅有些受傷,流出血絲的男兒花,但因丹荷夾得太緊,無法捅進去,氣得他把丹荷的右臀也打得紅腫起來。
自己要被這死奴才氣炸了,他竟然死也不願意讓自己幹,若不是自己不喜歡姦屍,一定馬上弄死他。
不過,這死奴才真夠痴情的,為了給情郎守節,竟然寧願死。若是一般的奴才,能被他寵幸,還不樂死,早把什麼狗屁情郎扔到腦後,拼命討好他,盡全力伺候他,希望能被他看上,一步登天,當上主子,享受榮華富貴。
“啊啊啊啊啊……不,求你千萬別傷害我情郎!”雙臀和男兒花的疼痛,讓丹荷叫得比先前還大聲,被琥瑝的話嚇死了的他,一痛叫完就慌恐無比地哀求道。
“我……我……我聽你的就是了……嗚嗚嗚……”他猶豫再三,悲傷無比地答應了,要哭成淚人了。
在宮裡的日子雖不長,但他知道虎王在西國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就算他不說他的情郎是誰,虎王也一定有辦法查出,找出虎哥哥碎屍萬段。他雖不想違背對虎哥哥許下的,絕不讓別人碰、肏的承諾,不願意背叛虎哥哥,但他怎麼能讓虎哥哥因他慘死。他只能對不起虎哥哥,讓虎王糟蹋了!
“哼,算你這死賤貨識相,還不放鬆男兒花,好好伺候本王。”琥瑝露出滿意的表情,但胸中的怒氣並未消散。
這死奴才真夠愛他情郎的,為了他情郎,原本寧死不從自己的,現在竟馬上就答應任自己玩了,他這樣讓自己更加火冒三丈。當然自己會如此,並不是開始喜愛他了。
他雖有無比誘人的絕美男兒花,但他長得實在太醜了,只喜愛美人的自己,是絕不可能會喜愛他的。自己會如此,只是因為自尊受挫!
自己要肏一個死奴才的穴,竟然需要威脅!在這死奴才心裡,自己這個無比英武尊貴的王者,遠比不上一個醜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情郎!自己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自己絕對饒不了這奇醜無比的死奴才!
自己要玩得他爽得死去活來,比妓女叫得還騷浪,還會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主動求自己肏幹姦淫他,哼——
丹荷回過頭,痛苦至極地閉上了雙眸,萬分不甘願地鬆開了男兒花,讓琥瑝的大金槍可以順利侵犯,本該只能被他情郎侵犯的禁地。
“肏!你這死醜奴的男兒花看起來美,幹起來更美,不但極嫩極滑,還緊小得要死,而且會咬吸機巴,太銷魂了!”琥瑝的大槍頭剛全部進入男兒花,就爽得受不了,讓他激亢地怪叫。
他孃的,他還從未玩過如此美妙極品的男兒花!
不同他的舒爽銷魂,丹荷一直痛叫哀嚎,眉頭皺得緊緊的。男兒花被異物強行撐大不停進入,雖沒有像女兒花被大虎鞭入侵時的要命劇痛,但也夠難受的,男兒花脹痛得讓自己連呼吸都會痛。
真希望能痛暈,這樣就不用知道自己是如何被虎哥哥以外的人,進入體內肏幹淫玩的。
自己真的好恨、好恨虎王,他後宮有這麼多美人,為何要來姦汙自己,自己的男兒花可是連虎哥哥都沒有進去玩過。自己的身體被他弄髒了,自己還怎麼有臉去見虎哥哥,以後自己要怎麼辦……
“呵呵,你這死醜奴的男兒花,像本王想的一樣,撐開後再大的機巴都吞得下,這麼快就把本王的大機巴吞進一半了,真是貪吃的騷穴。”琥瑝開心地淫笑道,俊臉上的快意更濃了,被慾望籠罩,比平時紅的雙眸裡滿是迷戀。
這死醜奴的男兒花真是寶穴,皺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