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數第二名的還是那個小隊自動棄權的。”
“哦,原來是拖後腿小隊,我還以為他們在上次的外出任務中‘尾鷹號’航艇早已飛不起了,沒想到它竟然飛起來了,還勇敢地來參加精英大賽的,真是‘勇氣可嘉’……”
尼瑪的‘勇氣可嘉’,尼瑪的拖後腿小隊,尼瑪的巨型變異毛毛蟲,咀咒你全家都是毛毛蟲變的……
以上,是尾鷹小隊的成員一致的心聲,這次連尚未下航艇的肥鼠也一致的黑了臉,默默地轉過頭看了看每個人黑得像鍋底一樣的臉,心底默默地想到,到底要多麼惹人怨才有那麼犀利的評價啊。
‘咳咳’了兩聲,肥鼠掩飾了他臉上的不自然,向著眾人就說到,“肥鼠就在這向各位道別了,先前的那段時間多有得罪,現在比賽也順利開始了,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
頓時,尾鷹的眾人都沉默了,雖說他們本身就知道肥鼠本來就不是他們隊伍的,但幾日相處下來眾人都潛意識地將他當作了尾鷹中的一員了。現在肥鼠說是要離開返回原來的隊伍,都有一種難以言喻地感覺在胸中滋生著,卻是張張嘴什麼也說不出口。
就當肥鼠要下航艇的時候,他感覺到衣襬一緊,卻是一隻小手拉住了他軍服的下襬,“唐堂……”
“留下來吧,肥鼠,我會給你做好吃的。”
不,丫頭你這是什麼話,你煮的食物絕對會將肥鼠趕走的,絕對。
果然,只見肥鼠的臉皮不可抑制的抖了抖,身子以微不可見的速度迅速地向門邊移動著,邊說話的時候,那冷汗就不停地冒著,“呃,不不不用了吧,我先謝,謝,謝,謝過了……”
說起來,這事兒也是個美麗的誤會,那天要不是被梅使動得餓暈的肥鼠想找點東西填飽肚子,也不會把主意打到唯二的兩位女士身上,要不是自己被梅暴力的本性壓得死死的,也不會將主意打到看著乖巧的唐堂身上,要不是尾鷹窮得連一個幹饅頭也爭搶著吃,他也不會被那些看著顏色不錯的飯菜吸引了注意……
就這樣,可憐的、無辜的、不知情的、還以為得著便宜的肥鼠,成唐堂手下的料理的又一犧牲品,從此聞‘唐菜’而色變。
這會兒,他更是一刻都不想留了,抹油就溜得老遠,唐堂看著就大聲喊道,“肥鼠,我們都是認真的,你好好考慮下-——”
遠處的肥鼠聽見,便遠遠向著這裡擺擺手,微笑著示意知道了,便消失在人海之中了。
還沒有等唐堂眾人有更多的時間去傷感,參賽隊伍已陸續進入了會場了。唐堂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作為特約嘉賓坐在評委席的梅,旁邊坐著的正是一臉憤憤的又有點膽怯著邊往旁邊退的貓子。唐堂這才想起初見梅美女的時候她確實跟她提及過一個自戀的,叫貓子的免費勞動力來著,原來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貓子,不其然的,想起貓子之前在懸浮車裡那個噁心至極的飛吻,胃裡就一陣翻滾。
“咦,唐堂,你也在看那個人嗎?他就靠那麼一副的好皮相迷倒了不知多少像你這樣的無知唐堂小女生!”
也?我這樣的?我究竟怎樣了?唐堂看著那個尾鷹的成員一臉悲憤的樣子,就像是人家強搶了他老婆似的,剛張了張的嘴巴又合上了,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那個罪惡深重的‘元兇’。
“噴嚏”,被唐堂唸叨到貓子狠狠地打了個噴嚏,碎碎念著難道是美人不辭辛苦地在掛念著我了?正巧被坐在旁邊的梅聽見了,毫不客氣地對著貓子就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嘖嘖,貓子,不用說,肯定又是被外面的風流債惦記上了吧,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貓子暗罵了一聲,這個暴力狂逮不著機會損我是心裡不舒服是吧,“喂,我說梅大姐,你不是最不屑來來看這些比賽的嗎,除了諾的那一次,無論怎麼邀請你也不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