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好,不如吃好用好,將士們久駐天南,逢年過節,都沒有什麼油水,像這樣大肆採買犒勞大夥,還是頭一回。”
“是啊,發錢不可為,發物卻能吃到嘴裡,用在身上,最是合適不過,崔虎三人也懂事,買的盡是將士們嘴饞的,短缺的,都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一筆錢撒下去,還怕那些人不心悅誠服?”
孫氏兄弟和一眾公子哥兒,搖頭晃腦地品評起來,都稱讚呂陽英明,這錢huā到了實處。
呂陽佇立不語,看著眾將士圍觀,卸貨。
這時候,崔虎,韓林,高仁三人上前來稟報,說明置辦之物的詳情,末了,崔虎面l&豫s&,支吾著回報,除了呂陽jiāo代過的犒軍之物,還有五百壇上好的窖藏老酒。
“我當是什麼事,不過就是酒而已。”呂陽笑了一聲,寬慰道,“放心吧,我不會因為軍中禁酒,就責罰你們的,只要你們用心辦事,自然不會有錯。”
“多謝大人體恤。”崔虎,韓林,高仁三人頓時大喜。
他們本來還有擔心呂陽年少氣盛,不通人情世故,到現在終於真正放下心來,也感覺到,自己的主動有了回報。
呂陽揮退三人,帶著幾個親兵,四處巡視起來。
他在來到這個駐營之前,就有能開百鈞強弓的名聲傳楊,然後以武力戰敗楊宏,以錢財收買人心,一時風頭無兩。
“楊尉副現在怎麼樣了?”巡視了一會之後,呂陽對身邊的親兵問道。
這些親兵,都是他從一起投軍的公子哥兒那裡借來的家丁。
“聽說楊尉副斷了兩根肋骨,還在養傷。”親兵回答道。
“走,我們走看看他。”呂陽笑了笑,說道。
很快,呂陽來到楊宏的營房,兩名正在照顧他的親兵對呂陽怒目而視,但礙於軍規森嚴,還是不得以站起來,向他行禮致意,但卻沒有退下,守在一旁,以防不測。
他們還是擔心,呂陽趁機謀害楊宏。
楊宏卻掙扎著坐了起來。他的面s&雖然有些蒼白,但卻仍然很有jīng神,顯示出了強橫的筋骨。
他是一招銜接不順暢而導致落敗的,呂陽贏了他後就沒再繼續,所以並沒有傷及元氣,人也清醒得很。
“楊尉副,昨天受的傷怎樣?可還有哪裡不適?”呂陽看了看情況,目光轉向房間裡,楊宏的親兵,“你們要好好照顧楊尉副,不可以讓他妄動,免得再傷到筋骨,知道嗎?”
楊宏親兵仍然怒目而視,沒有答話。
“多謝大人關愛,小人自幼習武,體質遠遠比常人強健,休養幾天就沒事了。”楊宏愴然答道,“不過,小人昨天有眼無珠,向大人挑戰,實在是不自量力,還希望大人見諒。”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呂陽道,“其中緣由究竟如何,你我都心中有數,揭過不提怎樣?”
“這樣最好。”楊宏目中閃過一陣jīng光,旋即垂首答道。
“既然這樣,你就安心養傷好了,營裡有我,一切都安好,不必掛慮,如果有什麼y&o物和膳食短缺的,可以派人來找我,我會幫你解決。”
呂陽寒暄幾句,然後便帶著人,離開了楊宏的營房。
“以後,即便心有不快,也不要給我放在臉上,給別人臉s&看,懂嗎?”呂陽離開了營房之後,楊宏面s&突然一沉,厲聲對身邊的親兵說道。
“大人。”親兵不甘地道,“難道你怕了那小子嗎?”
“你們懂什麼!”楊宏憤怒道,“我只問你們一句,記住我的話沒有?”
“記住了。”親兵們無奈,只得應道。
“記住便最好。”楊宏閉上了眼睛,“只怕你們口是心非,將來遲早要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