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洞主,此子似乎根骨不錯,年僅百五十歲,便修煉到了化形四重,還修煉如出此威猛剛烈的斧法,如能細心調教,必定能夠繼承你的衣缽。”
“是啊,屠兄,你就不考慮考慮?”
被稱為“屠兄”的,是一名身形魁梧的修士,聞言笑道:“就怕帝君怪我搶他妖國大將。”
“哎,屠道友哪裡的話,你若是能夠收此子為徒,我自開心都來不及,又哪裡會有意見。更何況,白鯊一族雖是我妖國臣民,但其子弟要拜師學藝,另謀高就,我又豈有阻攔之理?況且,此子驍勇過人,我也的確挺喜歡的,這樣,如果這次沙原空能夠力壓群雄,拔得頭籌,我就依諾將酈兒許配與他,而若是萬一時運不濟,讓他人乘了先,也收他為義子,就是不知道白鯊王意下如何。”敖叔帝君看向座下一名鬍鬚滿面的魁梧大漢。
“稟陛下,臣欣喜之至,還要多謝陛下,多謝這位前輩,等犬子從裡面出來,即刻讓他前來拜見陛下,還有,拜前輩為師。”魁梧大漢看起來粗獷,但實際上,也頗有幾分心思,聞言當即大喜。
對他而言,暫時不必考慮自家子嗣的潛力,以及將來能為本家謀得的權勢,只是考慮到能夠拜帝君為義父,以及拜得一位虛境前輩為師,無疑便已經是大喜。
如此,便是這次參加比武大會,沒有奪得名次,也不枉來這裡一趟了。
見到白鯊王應承,敖叔帝君哈哈一笑。
時間很快過去,距離數人在虛界之中拼鬥,已有數日,蓋因在場觀看者大多數都是先天修士和大妖,因此,數日之時,猶如凡人數個時辰,也不覺睏倦或者煩悶。
不少修士都是看熱鬧,一旦有戰事打響,便歡騰鼓勁,而一些看得更加深遠的人,則是緊盯著場中參加大會的俊傑,觀察他們各自在戰時的表現,暗中決定拉攏和結交的名單。
這次前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多是對自身實力有信心的年輕人,因而彼此之間的競爭也非常激烈,時有精彩紛呈。
不過又到了一日午時,宮殿中和廣場外的巨大水幕,突然轉到正在行進的呂雲瑛一行人身上。
這個時候,其他各自結群或者獨身行進的修士。多在休息或者趕路之中,沒有什麼可看,卻反而是久久未見行動的呂雲瑛等人,終於有了動靜。
他們接近到了一座宮殿模樣的石室陵墓之中。據進入之前所公佈的訊息,裡面便有一件信物,如果獲得這件信物,再盡力趕路,或許便能直接飛越十萬餘里的虛界,取巧地奪得第一。
“喔!”
廣場之中,眾修士看清楚了這一隊伍之後,竟是一片噓聲。
“他們路上經過數個遺蹟而不進去探尋。反而是到這通道邊緣才動手,這不是想要投機取巧嘛!”
“就是,無能懦夫,卑鄙無恥!”
“太可恥了。把那人族小子趕出去!”
“呵呵,不曾想,大泈太子竟也參加了此次大會?”怒濤帝君似乎這時候才注意到呂雲瑛出現,不由微微一怔。
“外面的小友們多慮了,如果太子能憑此計奪得信物。那也是真本領嘛,謀略和運道,本也是此次大會所要考驗的東西,要不然的話。直接大家捉對廝殺,又或者從眾人之中決選出一位修為最高者。直接判為駙馬,豈不更加簡單?”一名修士淡淡地說道。卻是難得地為呂雲瑛的行為說了句好話。
“宮道友所言極是,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看看這位大泈太子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吧。”敖叔帝君面上看不出絲毫異樣,笑著說道。
“呂前輩,呂前輩。”
不遠處,蘇冼馬等人發也現了水幕中出現的呂雲瑛,連忙叫醒正在閉目冥思的呂陽。
呂陽乃是修士,一個打盹靜修的功夫,兩日時間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