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把下次要拍賣的物件挑選好。”
小市逢雙日即開市,中市每逢三、七開市,大市一月兩次是初一、十五開市。
店小二們將樓上、樓下清掃、整理一番,佈設成茶園的模樣。
江傳達忙得未吃午食,只令小二去六福酒樓買了糕點,吃了幾塊糕點就算填了肚子。
想到今兒又賺錢了,他樂呵呵地出了後門。
剛開啟門,就見門外站著兩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藍袍少年正好奇地打量著他:“你……就是江傳良?”
江傳達一愣,“你找我四哥?他去皇城書院讀書了。沐休日方才回家。”
侍棋明白九公主的心思,問道:“之前穿藍袍的、就是和你在一塊的是誰?”
江傳達想了一陣,除了江傳遠今兒穿藍袍,再無旁人。“那是我哥,怎了?”轉而審視著這兩個少年,尤其是藍袍少年長得還真好看,眉目帶著一份與生俱來的驕傲,“你們是找我哥還是找四哥?”
九公主將江傳達審視一番,他與藍袍少年長得很像,就連眉宇裡那股英武之氣都像,不過面前的少年更像單薄一些,但一樣的神采飛揚,與她記憶裡大多數的公子不大一樣,他有一種男子的陽剛之氣,亦有一份滿滿的自信。“你是誰?”
江傳達被她們倆繞糊塗了。“你們究竟找誰?”他們倆一會兒江傳遠,一會兒又問江傳良。
侍棋厲聲道:“我家公子問:你是誰?”
二房全家回皇城,被江舜誠與江書鴻請了過去,語重心長地叮囑一番,“皇城之地,達官貴人很多,出門在外萬事謹慎小心。說不準哪日出現的人物就是當朝權貴、皇親國戚,非我們江家可以招惹。”
雖說江家也是權貴之家,但江舜誠這些年一直秉承著事事小心的原則。在世人眼裡,右相的官位在一人之下、萬萬之上,但他對子孫要求格外。而大房尤嚴,江書鴻對三個兒子個個都是嚴苛要求。
☆、327喝酒
江傳達抱拳,朗聲道:“平西候次子江傳達!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九公主沒想他回答如此幹練,半點不拖泥帶水,一股與生俱來的豪情自然流露,不似莽夫,又不似書生的儒雅扭暱,心下生出兩分好感來。“我……叫阿九,別人都叫我九公子。”
“九公子有事請說,在下正要趕回家。”
江傳達,不是江傳良。
江傳良在書院讀書呢,江傳達是二房的兒子。
九公主在心下轉了幾道彎,若是江傳遠就好了,看上去像個男人樣。不過,江傳達也不錯,人長得還算過得去,舉手投足都像個男人,比她見過的那些文弱書生看著舒服多了。九公主憶起六駙馬,越看越覺得面前的江傳達與六駙馬有些相似。
六駙馬是武將,沒借著尚公主的裙帶關係封將晉爵,而是憑著他自己的才能建功立業,得了個“神武候”的爵位。
六公主曾道“這女人嫁男人,就得嫁個頂天立地的。瞧瞧有些個男人,行事像個女人,瞧著真噁心。”
找駙馬,就得找個像六駙馬那樣的。雖貴為駙馬,照樣建功立業,照樣可以自己掙來爵位。就憑這一點,在所有駙馬裡,九公主最敬重的就是六駙馬。
九公主懷揣心事,垂頭想著自己也要尋個像六駙馬那樣的男子為夫,她不要旁人因著自己的緣故敬重她的夫君,而是她的夫君原有本事才能,贏得了世人的敬重。
選夫婿,她更喜歡有才能的,而不是靠裙帶獲得名利的男子。
江傳達突地哈哈大笑起來,聲若洪鐘。
九公主嚇了一跳,慍怒道:“你笑甚?”
江傳達道:“你是不是男人?真和那些個酸書生一樣。有話快說,吞吞吐吐,扭扭暱暱還真像個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