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心卻已經無力再去喜歡旁人。
雖然她如今是藉由項文棋的力量來逃開項文煥,卻並不代表她要付出心的代價。
於是,她想要儘早的對項文棋說明。
“對!看這鞦韆,喜歡嗎?”
不等燕青鳶將話說完,項文棋便輕快的打斷。
握著燕青鳶的手臂微微用力,眉眼之中滿是希冀。
“鞦韆……”
燕青鳶垂眼,視線落在項文棋緊抓著自己的手臂上。
“哦,抱歉,我一時情急了。”
看到燕青鳶的目光低垂,項文棋輕輕一笑,迅即鬆手。
雖然他在對著燕青鳶的話語之中,口口聲聲說著抱歉,可是口氣之中卻並沒有絲毫的歉然意味,顯然對於同燕青鳶的近距離親密接觸早已經是期盼已久。
燕青鳶抬眼起來,目光落在項文棋那張因為勞累而泛出紅暈的面孔上,大顆大顆從額頭上沁出的汗珠正在緩緩的滑落。
燕青鳶的喉頭微微一滯,輕聲笑道,
“挺喜歡的。”
“喜歡就好,這功夫總算是沒有白費。”
項文棋欣然一笑,隨即便是飛快垂眼,繼續著手上未完的工作。
看著項文棋正在專心的望鞦韆兩側的麻繩上綁著什麼東西,燕青鳶柳眉一蹙,笑道,
“的確,兩側的麻繩上綁上了這些綢子之後確實更好看了。”
“只是好看嗎?”
聽到燕青鳶的聲音,項文棋微微抬眼,手上工作卻是絲毫不停。
“怎麼?”
聽出項文棋話中有話,燕青鳶又是蹙眉。
“難道青鳶你不覺得這樣綁上綢子除了好看之外,還更加實用嗎?”
對上燕青鳶不解的眼眸,項文棋那汗意涔涔的俊逸面孔之上登時現出一抹微微欣然的笑容,口氣當中也故作神秘的反問道。
溫柔
“實用?”
燕青鳶重新垂眼,看了看正被項文棋擺弄著綠色綢子,卻仍是不解抬眼。
在看到燕青鳶望望麻繩,然後重新滿含了不解望來的時候,項文棋的口氣之中更是飄溢位一股淡淡的邀功意味,
“綁上這些綢子之後,你在盪鞦韆的時候就不用再擔心手指會被麻繩磨疼了。而且我還怕你會覺得綁上綢子之後不夠古樸,所以特別將這些綠色的綢子做成了樹葉的形狀,你看,多逼真。”
“額……”
看到項文棋炫耀似的將手中已經綁好的一條綢子拉起一角亮在自己面前展示,燕青鳶喉際又是一窒。
莫名的,腦海中居然浮現出此前安定王府當中的時候,項文煥曾經細心的幫她將鞋子穿好的畫面。
當時他的神情,便是如同此刻面前的項文棋一般,如此的細膩,如此的溫柔,直動人心。
項文煥和他,果然是一母所生。
他們兩個人在細心起來的時候,居然連神情都是如此的相似,讓她在看著這張面孔的時候,忍不住便會想到另外一張。
“怎麼?你覺得不好嗎?”
看到燕青鳶半晌不語,只是靜默,項文棋微微有些情急,口氣不由的便由得意的邀功化做了些微的忐忑。
“不是不是。”
燕青鳶抬起眼睛,對上面前如此一張寫滿了焦急和認真的面孔,連連搖頭,
“這樣很好,很好!”
“很好?”
項文棋重複了一遍燕青鳶的話,那張俊逸的面孔之上卻仍是微微的狐疑。
他有些訕訕的握著手上未完的綠色綢子,定睛望向燕青鳶問道,
“雖然很好,可是你卻不喜歡,是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