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大人過獎,那陣法果然高妙。若非幾位姑娘自亂陣腳,在下也不能僥倖脫身。若是單打獨鬥,在下根本就不是對手。”
“兵不厭詐,自亂陣腳也罷,這陣式總是你破的,老夫……服輸!李賢士不愧是不可多得的人材啊!我大隋有此奇才,國運更盛啊。”
“司空大人過獎!”
楊素轉頭對紅拂:“紅拂,斟酒,我要與李賢士好好喝上一杯。”
紅拂倒酒,將酒送到了李靖的面前。李靖有些窘迫:“我,我不會喝酒。”
楊素哈哈一笑:“李賢士真會說笑話,大男人怎麼可能不會喝酒,紅拂快請李賢士。”
紅拂面無表情:“李賢士請滿飲此酒!”
李靖無奈接過酒:“謝司空大人!”仰頭飲下,嗆得連連咳嗽。
紅拂女貳(4)
李靖喝酒時,楊素看著紅拂的表情。忽然,紅拂感覺到楊素目光,她始終保持著神色安定。
楊素也一口乾下。他放下酒器,說:“老夫為皇上慶!為社稷慶!今日總算覓得了李靖這樣的人才,不枉費老夫舉辦招賢大會的苦心。擇日我當大宴賓客,到時定邀李賢士前來,共商社稷大事。”
李靖答道:“願司空大人體恤在下報國情切,讓我早日投靠大人門下,方能輔佐大人。”
楊素笑道:“年輕人彆著急,有的是機會。紅拂替我送客。”
“李賢士請。”
兩人出門。楊素看著二人離去,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6
楊素坐在地宮煉丹房中,紅拂等人垂手站在楊素面前。陰世師和獨孤城站在楊素身後。楊素的眼神從紅拂等人的臉上一個個掃過去,說道:“今日‘七星拱月陣’被破,你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綠羽說:“今日招賢大會,我等守陣不力,讓人破了,請主公恕罪。”
楊素道:“此罪可恕,我就不會過問了。說說,怎麼被破的?”
尺素瞥了一眼紅拂:“奴婢不敢說。”
楊素:“說!”
“‘七星拱月陣’是由紅拂領導陣型,一個變化稍有疏失,便會……”尺素還是不敢說。
綠羽接著說:“此陣的生門在紅拂所站的‘月位’,那時李靖突然站到紅拂面前,奴婢認為是‘月位’出了破綻。”
獨孤城面無表情。抱琴抬頭想看看獨孤城的反應,心下不快:“奴婢當時擊鼓發令,紅拂的動作卻沒有依從。”
楊素略頓了頓:“這麼說來這陣被破都是紅拂一個人的錯羅?”
抱琴等人低頭不語。
楊素看著紅拂,問:“紅拂,你說呢?”
紅拂低著頭:“守陣失敗,紅拂一人承擔。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楊素又對著獨孤城:“城兒,你怎麼看?”
獨孤城答道:“七星陣,七人一體,任何一個人的位置有閃失,其他位的人都應該有補救之法,所以破七星陣絕非破一個人,所以陣中之人,人人有責!”
抱琴臉色愈加難看。楊素點頭。
這時抱琴突然又開口:“主公,都是紅拂的錯,若非她護著李靖,七星陣不可能破的!”
楊素一個眼神。陰世師立刻給了抱琴一個耳光:“還敢狡辯。”
抱琴捂著自己的臉,恨意漸濃。
楊素對著獨孤城和紅拂:“城兒,這些人都交給你來處罰,紅拂,你跟我來。”
7
李靖又折回司空府,來到門前拍門。門衛開門一見是李靖,立即堆起了笑臉,態度與之前有很大的轉變:“李賢士,您怎麼又回來了?”
李靖將萬言書交給門衛:“麻煩將此萬言書交給司空大人,這是我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