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身份,可林風早有交代,此乃貴客,定要敬待有加,否則就是剛剛郝偉說的那幾句話,他也要頂上幾句,這就是名門大派,連不出名地弟子都這樣牛叉。
按理說林風應該親自相迎,這才對得住郝偉的身份,不是他不想,是武當有個更為敬重的歡迎禮節,走過一座浮橋,兩列武當弟子其整整地站在兩旁,而林風便站在一棵參天古樹下,身旁放著兩杯酒,見到郝偉,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足下一點,持酒而來。
郝偉身旁的小道驚呆了,由於剛回來便接到領貴客入山的命令,他並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看到眼前場景,即便是木頭人也明白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再看同門弟子崇拜的目光,他心頭不禁浮起疑團,浮橋列隊敬酒,乃是武當最高禮節,千年以來,只用過一次,那就是歡迎祖師爺玄真道人,眼前的這人到底是誰?
“哈哈,葵花真君光臨敝派,乃是敝派莫大的光榮啊,來,請喝上一杯迎客酒。”林風說著就將酒遞到郝偉面前,嘴巴笑得合不攏。
小道當即就暈倒在那裡,天啊,和自己走了那麼多路的竟然是傳說中的葵花真君!
“哈哈,林大哥實在是太客氣了,這裡沒有葵花真君,只有你的兄弟郝偉,說實話,你擺出這樣的歡迎場面,兄弟有些受寵若驚。感謝的話就不說了,一切盡在酒中,來,兄弟先乾為敬。”說著,一飲而盡,霎是痛快。
太給面子了!林風哈哈大笑,將滴酒不剩的酒杯扔進懸崖,衝著席若塵微微一躬身,右手平放,恭敬地道:“請!”
郝偉很開心,原來做偶像竟然這般舒爽,席若塵呢,也跟著沾光儼然一代女皇,手中的短刀都被武當弟子用手捧著。
修真大殿已有千年的歷史,縱使歲月變遷,也沒有一絲敗落的氣息,倒是平添了幾許威嚴,而歡迎郝偉的酒席,便擺在修真大殿,在這樣莊重的地方待客,可見林風對郝偉的敬重程度。
席若塵有些心虛,不管怎麼說此次前來,動機不純,人家將你當神一般對待,你卻要對人家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總會不舒坦的,可是郝偉卻心安理得,端起酒杯,和林風等人稱兄道弟,一派施恩的模樣。看來席若塵和郝偉相比,在某些方面還是稍遜一籌。
“林大哥,武當不愧是修真第一大派,這金殿建的氣派,這風景著實迷人,唉,在這裡呆一輩子是多美妙的事。”郝偉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林風拉著郝偉的手,認真地道:“郝兄弟只要願意,武當的大門隨時隨地都向你敞開。”
“此話當真?”郝偉的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那還有假?你能在武當多待些日子,是為我們的臉上添光啊。”
郝偉握緊林風的手,一臉的感激:“林大哥,就這麼定了,本來我打算今日便走,可看到這如畫的精緻,林大哥的為人,便決定在這裡多待些時日,一來和林大哥好好溝通溝通,二來也可以好好似欣賞一下雁蕩美景,呵呵,多有打擾了,來,我先乾一杯,以示謝意。”
武當陪坐的四大長老,頓時又將杯中的酒舉了起來,不消說,又是一番把酒言歡,席若塵不喝酒,不過她樂得自在,和這些傢伙摻和在一起,她可不願,自顧自地抿著香茶,看著青翠的遠山,怡情于山水之間。
飯畢,林風便帶著郝偉和席若塵走進雁蕩山,向著清湖而去,這裡便是武當最美的所在。
平湖的美美在哪裡,美在它的水可見底,美在湖邊永不凋零的桃花,美在靜如處子心海的湖面,看到眼前如詩如畫的景象,郝偉和席若塵長大了嘴巴,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所在!
林風看著驚詫得二人,笑道:“郝兄弟,你看到的清湖還不是最美的清湖,到了傍晚,夕陽下山之時,湖水將變成一片紅色,那是晚霞的倒影,身在此中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