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洲之地皆有玉京門駐地,而玉京門在瀛洲的駐地,便是東南海邊大城,名為觀海城。
之所以有玉京門駐地,是因為仙洲不乏凡人,玉京門不許修士欺壓凡人,留有駐地其實就是為了監督罷了。
城東有一扶桑渡,此為瀛洲兩大渡口之一,跨洲海船、雲船,皆落此地。
城中有一樂樓,久負盛名,有人不遠百萬裡行至此地,就為與其中仙子一親芳澤。只可惜,青阿坊內美人眾多,卻只賣藝。
觀海城中的玉京門駐地,方才接到一份傳信,竟是聖女所傳。
嚇得那位管事趕忙親自出門,架著一艘飛舟趕去青阿坊。
坊主是位紫衣女子,模樣不過二十出頭,也是城中數一數二的美人兒。
見玉京門管事來此,她趕忙親自出門迎接,施禮過後,笑盈盈問道:“上仙可是稀客,我要沒記錯,三十年來,這還是第一次來吧?”
那位管事依舊一身白,也難怪海外修士提起玉京門修士時,都是白皮子。
他衝著女子微微抱拳,輕聲道:“鏡心坊主,我就一件事,你們在流放之地懸賞緝拿的人,被我們玉京門發現了。海外修士未經許可滯留流放之地,這可壞了規矩。本該是我率人前去捉拿,不過……想來鏡心坊主自己能處理吧?”
觀海城這位管事,是玉京門為數不多有些許人情味兒的了。也許是因為他本就是這觀海城人的緣故,所以行事活絡些。
李鏡心趕忙點頭,卻又有些扭捏道:“可流放之地,我們不好去呀!”
管事遞出一枚令牌,無奈道:“規矩你知道的,從進流放之地到出來有三月時間。若是坊主抓不住人,那在下也只能自己去一趟了。”
……
管事走後,一份書信便由雲雀銜走。
李鏡心望向西邊海面,面色凝重。
“哥,一定不能讓小姐落在古老二的人手中啊!”
提著酒壺走了許久,終於在河邊找到了手持令牌的秦秉,只是方丈島令牌,換成了蓬萊丘。
秦秉回頭看了一眼,擠出個笑臉,呢喃道:“胡姑娘說換一換,我就換了。周前輩說衍氣宗已經覆滅,現今不過幾個不肯離去的老人守著山門,他們來接我了,想必很快就會到的。我……就不跟你們繼續走了,就在壽州等著,到時候應該會先去流洲。”
劉赤亭硬著頭皮又灌下一口酒,隨後齜牙咧嘴道:“徐……李景芝,應該在玄洲玄都山,聽說流洲玄洲離得比較近,有機會可以去見見老鄉。有個叫顧懷的,人不錯,但要是覺得合不來就不一定要做朋友。”
說話時,卻見對岸有個書生鬼鬼祟祟探出頭。
陸玄見那倆貨見著自己了還不說話,便沒好氣道:“什麼意思?我游過去?我偷偷出來的!”
劉赤亭起身將陸玄一把拎了過來,秦秉黑著臉往其手中塞入一壺酒,罵道:“你他娘還曉得來?”
陸玄猛灌一口酒,“閉嘴,怎麼跟大哥說話的?”
頓了頓,書生沉聲道:“劉赤亭你是不是蠢?你多要幾樣東西人家連眼都不會眨!你當那是誰?那是玉京門聖女,位同副門主,給你一車五行至陽物都不帶皺眉的!”
劉赤亭淡然道:“我總不能因為人家富,就往死裡薅羊毛吧?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陸玄這個氣啊,都想罵人。
他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砸在劉赤亭臉上,沒好氣道:“聖女我是真不敢跟她張嘴了,這是連哄帶騙搞來的,陽金。”
說罷,他看向秦秉。
“我問了衍氣宗的事情,因為方前輩,名聲很不怎麼樣。你到了流洲之後,一切都要從頭開始,特別是別招惹那個鋏山。埋頭修煉,只要在兩年後的十洲武鬥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