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風這麼說是有些無奈,很多的是一種釋懷。他覺得蜘蛛人乾的是高空的高危工作,不容易,自己偷偷摸摸地拍人家工作時的照片,用於投訴人家,然後因此被扣除了辛苦費,有些於心不忍。 老蔡卻滿不在乎地說道:“不要緊的,你注意看著,他肯定還會用刀片。他用刀片時,你趕緊拍照。” 看樣子這個背後小人是不做不行啊! 鬱風一直觀察著窗外的那位蜘蛛人的一舉一動,果真如老蔡所說,其再次使用起了刀片,鬱風趕緊拍照。 拍好照,鬱風出示給老蔡看,並問道:“怎麼樣?” 老蔡啥也沒有說,向鬱風堅了一個大拇指。 鬱風將這張照片發給了楊殊,隨後發去了一段文字:蜘蛛人直接用刀片清潔窗戶,肯定會產生劃痕,怎麼辦? 楊殊很快就回復了:我跟他們負責人講一下不允許用刀片,你們收集好證據,到時候讓他們承擔你們代工清除玻璃劃痕的費用。 好的。 老蔡說道:“今天下班時,5樓的水就淋完了。其它地方又淋不了,明天就不需要3個人在這邊了。我讓老唐去其他地方了。我其他地方也人手不足呢!” “你抽走一個人,北海會不會講啊?” 老蔡一臉不樂意地說道:“不是我要抽人走啊?淋不了水,我的人不能耗在這裡啊!我安排再多的人在這裡,老謝也不會給我一分錢。” 鬱風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謝老闆不給你工程款嗎?” 老蔡氣呼呼地說道:“這個專案,我虧死了。我投得越多,就虧得越多。不說了,不說了,反正已經虧了。跟你說了也沒有用。” 對於老蔡這種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態度,鬱風的心中有難免有些不爽。可是,自己初來乍到,業務水平不熟練,姑且忍著吧。 鬱風覺得有必要當面跟楊殊講一講淋水的事情。明天自己與蘭貴北都不在現場,老蔡那邊的人手也少,可不要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 就要到4點鐘了,蘭貴北又得回公司了。兩個人一同下樓去了。 出了望江苑的大門,一個向東,一個向西。 蘭貴北的大嗓門在後面喊道:“小余。” 鬱風回過頭去,蘭貴北說道:“我把望江苑的資料給你啊?” “好的。”鬱風一邊回應著,一邊往回走著。 兩個人回到中和公司佔用的那一間門面房,在二樓護欄的轉角處,蘭貴北拿起一個放在邊上的手提袋,說道:“這個是陳星交過來的望江苑的資料,我原封不動地全都帶過來了,一直放在這裡。陳星這個小狗養的,走的時候,什麼資料都沒有交給公司,我打了他很多電話,他一直不來。還算給我面子,前一段時間總算來了。他來的那一次,你是知道的。我跟他講了,一定要跟我碰了面才能走。他還算給我面子,一直等著我。讓我幹活可以,資料的事情我哪裡懂啊?我一看到資料頭就疼。我就把陳星給我的資料一張不少地交給你了。有抽空看一看,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還少什麼?”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