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呢?”鬱風愁眉苦臉地說道。 老蔡說道:“我們早點來淋水,第到監理看過之後, 我們就換窗戶。中午不停,估計一天可以淋兩層。” “可以啊!” “你還是先問一下監理吧,我估計他們是不會加班的。” “好。” 鬱風一跟監理提到加班的事,老頭的那一顆頭顱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鬱風又跟老頭提了第二套文案,老頭說道:“這個還馬馬虎虎。我以後得早點來了。你們把開始淋水的照片發到群裡,我來之後看一下,不滲水,你們就換窗戶。淋水時間你們儘量要保證,最起碼我過過之後不滲水,你們才能換窗戶。” 鬱風抽空又給謝老闆打電話,告知第三組淋水的人馬老蔡沒有人。謝老闆則是很輕鬆地說不要緊,老蔡沒有人,他有人,他讓車間安排兩個人來淋水。 門面房只不過是幾樘窗戶要維修或是更換而已,鬱文帶了三個工人,算上蘭貴北共五個人。這幾個人是邊幹邊玩,下午還不到三點便完事了。蘭貴北給鬱風打了一個電話,他跟鬱文的車子回工廠了。 鬱風又去找老蔡告知其監理的意見,讓他們明天提前來望江苑,中午也不要停了,買盒飯帶上來。 老蔡說他們提前一個小時過來,來得再早也沒有用,監理不會那麼早來。 兩個人正說著話,老蔡的手機響了。 鬱風不知道老蔡手機裡的對方在說什麼,但聽得出來也是工程上的事情,有那麼點火藥味。 掛了電話,老蔡說道:“我那個專案比你們這個專案還要急,下個月的的15號,質檢站來驗收,也要全部淋水。我現在就3個人在那裡,不要說淋水了,就是全部安裝好都很勉強。剛才打電話給我,跟我急了,急我也沒有辦法。要不是這邊增加人手淋水,我那邊一點問題也沒有。現在搞得我兩邊都搞不好。我哪裡還人來這邊?” 鬱風有些好奇地問道:“你那個工程是皇冠門窗的嗎?” “是的啊。” 鬱風能夠理解老蔡的難處,但是不增加人手,鬱風還是蠻替他擔心的。也不知道老蔡當時與謝老闆是怎麼談的,也不知望江苑這個專案老蔡還在有多少工程款在中和,也不知老蔡總共還有多少工程款在中和。也許具體的金額本就說不清道不明,但老蔡還有工程款在中和是必然的。這年頭,欠錢的都是爺。 想到這裡,鬱風說道:“你不增加人,謝總肯定會扣你的工程款啊?” 聽到鬱風這麼一說,老蔡一臉憤憤地說道:“他愛怎麼扣就怎麼扣!我能拿他怎麼辦?” 鬱風被老蔡懟得一愣一愣的,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是好。 停了停,老蔡又說道:“我現在不管他,他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到年底的時候,我會去找他的,該給我的錢,他不能少我的。” 鬱風沒有說話,心想跟謝老闆要錢哪裡有那麼容易!中和公司本就欠了一屁股的債,跟你老蔡又不再合作了,還不是能拖則拖,能賴則賴!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