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的低聲下氣向她賠不是了,那她還想怎麼樣?要他切腹自殺謝罪嗎?忍住滿腔沸騰的怒火,雙手緊握成拳的他,深吸了口氣,他蹲下去與她平視之,卻發現她不像作假的睡得安穩又酣甜。
怎麼會這樣?他納悶困惑的蹙起雙眉,凝視著她淚水不斷泉湧而出的臉蛋,他有點震驚的呆愣住屯。
她的哭泣,是在無意識之下產生的,也就是說,她並不知道自己會在睡夢中傷心流淚?!是什麼原因造成她這樣子?她內心究竟在壓抑著什麼痛苦的悲傷?為何睡著的她會脆弱得像個受傷害的小孩般,可憐兮兮又無助的綣縮在陰暗處獨自哭泣著呢?
一連串的疑雲,籠罩著他愁眉不展的俊容,他有點氣憤、有點火大、更有股衝動想宰了那個傷害她的人。
坐上沙發椅,將似小孩般脆弱得不堪—擊地她輕柔的擁人懷中,並以不驚擾弄醒她為原則,小心冀冀的摟抱著她嬌小的身軀,就這樣攬著她安靜的坐在沙發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雖困愕在他的碰角之下,她仍若無其事,沒有半點驚覺的繼續沉睡著,但更令他驚訝的是,她已停止如蚊鈉般的哭泣聲,並不再流淚不止的安靜躺在他懷中,彷彿他寬闊結實的胸膛是她的避風港似的,能讓她感受得到被保護,及是個令她安心不再驚怕的地方。
嘆了口氣,見未蓋被子,蜷縮在沙發一隅睡覺的她,體溫有點冰冷,不是個冷血動物的他,尤其再看見到她那副無助的淚容時,他更是狠不下心讓她繼續睡在有點寒意的客廳中。
抱起睡得酣甜,依稀不知有他存在的梁又南,他略皺了下眉頭,繼而才將她抱進房間去,大方的讓出一半的床給她睡。
輕輕的將她放置在床上,站直身他欲繞到另一側的床,突然再度被那似嗷眺的聲響給拉住了腳步。
怎麼他才剛放下她,她就又哭泣了起來呢?難不成在他的摟抱之下,能讓她覺得安全、放心嗎?皺了下眉頭,他走至床的另一側,爬上床,將她柔弱嬌小的身軀擁人懷中摟抱著,說也奇怪,不知為何,一旦他抱著她時,她便不再哭泣、流淚。
怎麼會這樣?他也不知道原因,只知道自己無法再入睡了,因為他不習慣抱著一個人睡覺,尤其當懷中的人是個小鬼,而不是身態豐腴的女人時,他更加是沒有半點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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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子呢?悠悠清醒過來的梁又南一發現自己不是睡在沙發,而是睡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時,她先是微愕,然後看到自己躺在一個男人懷中時,她更是驚訝的差點失聲尖叫,直到離開男人的懷抱,看清楚男人的臉孔時,她才頓時安心的將繃緊的神經鬆懈下來。
不知為何,她深信正人君子的他,應當不會對她做出任何蹦矩的舉止來,只是,為何她會睡在他的床上?
瞧他一臉睡得安穩的模樣,不太可能是對她弄髒他愛車而想掐死她的王世傑,良心不安,發現她睡客廳會感冒而將她抱進房間來,大方的讓出一半床給她睡的吧?想也不想的,她立刻摒除這個不可能的想法。而惟一可以解釋她為何會睡在這張床上的理由是——難道自己有夢遊症?
不會吧!她怎麼可能會有這個病症而不知呢?顯然還有其他的原因,但其他的原因似乎不能解釋為何她會跑進他的房間,同他相擁睡在一張床上?
自認是自己潛意識中的行為,所以才會莫名其妙跑進他房間,於是,她不敢再滯留在他床上,伯被不小心醒來的他知道,那麼到時他就有理由奚落、譏消她,於是小心翼翼的拿開他橫放在她腰際的手臂,躡手躡腳的下床走出房間。
若她以為他什麼都不知情,那麼她就大錯特錯了,在地清醒過來之際,維持著似沉睡又清醒狀態的他,幾乎可以說從抱她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