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算什麼,別說八百下品靈石,就是八千下品靈石他也沒看在眼裡。
但他不喜歡吃虧,堪稱有仇必報,無論大仇還是小仇,只要吃虧,柳作人千方百計都要報復回來。
這是一個典型的陰險之輩,看似翩翩公子,實際心如蛇蠍。
順著柳作人的手指,王昭看到了徐言,費材與其他的臨淵島弟子全都看到了徐言,人們的臉色各自不同。
有人看得出那位三公子必定與徐言不睦,也有人看不出緣由覺得萬般不解。
費材可知道其中的緣由,那次在坊市求藥,他費材可是個重要的病號。
“大師姐,徐言能行,放心就是了。”費材在王昭身旁耳語,他知道徐言的修為,所以十分看好徐言。
王昭可不清楚徐言的身手,此時猶豫了起來。
“就選你了,過來。”
霸道的三公子點手要喚過徐言來比試,沒成想人家還在那談笑風生,好像沒看見他柳作人一樣。
徐言不是沒看到對方,而是不想理睬這種螞蟻般的小人物,儘管他靈力皆無,想要捏死幾個築基修士仍舊輕而易舉。
“你聾了是不是,少給我裝傻!”柳作人隱隱發怒,喝道:“你,給我滾過來!”
“我臨淵島的門人,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王昭在一旁聽不下去了,怒吼出聲,大師姐一聲吼,周圍立刻安靜了下來。
“他切下來一塊就算贏,如此簡單的比試,難道你們臨淵島的弟子也不敢麼?”柳作人收斂了跋扈的姿態,換成了激將法,道:“是不是你們臨淵島的弟子連我們八蘭島的人一成都比不過?我剛才說了,我們的人切十塊算贏,他只要切下來一塊就算贏。”
說罷,柳作人朝著徐言喊道:“喂,敢不敢來比量比量,我出一千靈石的彩頭,只要贏了,一千靈石就歸你了。”
威逼,激將,利誘,連番施展出諸多手段的三公子,話說得輕巧,其中的心機堪稱陰沉。
徐言嘆了口氣,轉過身來,沒想到背影人家都認得出來,看來這個三公子還真是個記仇的傢伙。
走到近前,徐言深深地看了柳作人,點頭道:“三公子是吧,倒是難為你了。”
徐言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其他人可聽不懂,柳作人卻隱隱覺得對方是在挖苦自己,他的臉色變得更沉了幾分。
徐言的確是在挖苦對方,用出這麼多手段,耗費這麼多心機,就為了找點不自在的傢伙,的確很少見。
既然人家如此費心,徐言又怎能讓對方失望,於是他來到巨大的礦石前,轉了三圈,在臨淵島的弟子們提心吊膽生怕他輸掉這次比試,而八蘭島的門人則開始暗自得意起來的時候,道出了一番驚人之語。
目光復雜地看了眼柳作人,徐言嘆了口氣,道:“我切不動。”
譁!
周圍響起一片驚呼,緊接著臨淵島一番的弟子忍不住爆笑起來,八蘭島的人則紛紛喝罵出聲。
“切不動你轉什麼!”
“切不動你湊什麼熱鬧!”
“存心的吧,耍我們三公子,你好大的膽子!”
柳作人的冷笑此時僵在了臉上,他現在正在思索著自己該用個什麼表情,對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這種毫無徵兆的局面轉變,讓他連表情的變幻都拿不準時機。
“切不動就算了,等你切得動的時候,可就未必有機會切了。”柳作人陰沉地說道:“切石頭容易,切頭更簡單,希望你的脖子能比靈礦還要硬。”
如此明顯的威脅,聽得費材不安了起來,聽得王昭更是目光一沉,卻聽得徐言抬起了三根手指。
“一千靈石太少,多加些,我陪你切一切石頭。”徐言十分認真的討價還價,表情憨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