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他們八蘭島派出了兩個築基!”
“八蘭島的人耍詐!”
臨淵島的人可不幹了,紛紛喝罵出聲。
“我們沒耍詐!一個築基一個煉氣,半分不差!”八蘭島一方的門人開始紛紛反駁。
“公平比鬥,我們八蘭島又不是輸不起!”
“瞪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被打的那個才是我們三公子!”
八蘭島的弟子這麼一喊,所有人全都知道了真相,於是費材眼前一亮,喊道:“你們是說,被打成豬頭那個是三公子?不可能吧,大師姐的對手才是三公子,大師姐快快出手,這次我們贏定了!”
原本愣在原地的王昭,被費材提醒之後立刻明白了過來,真正的柳作人被徐言定住,她只要把煉氣期的對手戰敗,這次比鬥就算贏了。
劍光一閃,王昭閃電般攻向對手,易容的柳作人只有煉氣期的修為,哪是王昭的對手,一招而已直接被打出了空地,口噴鮮血落在一旁,一時站不起來。
解決了假的柳作人,王昭來到徐言近前,本想合力將真的三公子戰敗,等她看清三公子如今豬頭般的悽慘模樣,連這位大師姐都有些下不了手。
易容早已被毀掉,不過現在的柳作人就算不易容都沒人認得出來了,臉胖了一圈,嘴唇發紫,嘴角溢血,鼻子也塌了,眼角也裂了,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作人吶作人,既然你不會作人,我就教教你好了。”
徐言一邊說著,抬手將對方臉上的定身符摘了下來,因為柳作人被打得已經破不開定身符。
虛弱不堪的三公子剛要張口謾罵,眼前一黑,被徐言摘下去的定身符又飛了回來。
啪!!
一張符籙甩來,直接將三公子的門牙崩飛。
徐言可不是要放過對方,而是覺得教訓的太輕,還是留下個永世難忘的深刻教訓才好。
目光一寒,七張定身符被疊在一起,徐言的右手運氣了巨力,這一沓符籙要是全力甩出去,柳作人的腦袋就要不保。
既然要給對方個深刻的教訓,自然是把命留下才足夠深刻,讓這位三公子去地府恨去,別再來煩天門侯才行。
嘭!
不等徐言出手,王昭一腳踹在柳作人的心口,直接把柳作人踹飛了出去,對方口噴鮮血落在八蘭島的門人當中。
“我們勝了!”王昭意氣風發,倒背長劍吼道:“柳作人!我王昭與你的婚約就此無效!”
王昭的一腳可不輕,然而並不致命,充其量輕傷而已。
看了眼手裡磚頭般的一沓符籙,徐言嘆了口氣,自己還沒真正出手呢,怎麼就結束了呢,那柳作人還沒死,留著註定是個禍害。
王昭高興不已,臨淵島的弟子們振臂高呼,場面一時間熱鬧非常,徐言與王昭被臨淵島的門人團團圍住,慶祝著這場古怪比試的勝利。
沒機會出手,徐言也就收起了力道,滿臉的憨厚模樣,還撓了撓頭,不住的說著僥倖僥倖。
“三公子!三公子!”
八蘭島的弟子大聲呼喚著豬頭般的柳作人,因為這位臉腫得連眼睛都看不到了,還以為昏死,其實柳作人僅僅外傷而已,王昭踢的那一腳不算什麼。
“給我殺了他……”柳作人豬嚎般的喊著:“我要殺了他!!!”
被一個煉氣期的修士揍成這副模樣,柳作人早已氣炸了心肺,他死死地盯著身後一個普通的門人,怒吼著殺了徐言。
那個普通的門人十分穩重,輕輕搖了搖頭,並沒說話,而是扶著柳作人登上一件龐大的飛行法器,帶著八蘭島的門人離開了臨淵島。
“給我去殺了他!你敢不聽號令!我是三公子!”巨舟已經飛離了臨淵島,柳作人還在不依不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