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道怪異的痕跡。
單單一隻風雪大手而已,逼得元嬰強者狼狽遁逃!
動用了自己的全力,在寒千雪的眼前,岸邊越來越近,腳下已經再無冰層,而是出現了河水,可是一旦進入河水的範圍,更大的束縛也同時來臨。
那是來自通天河的威壓,即便達到元嬰之境,一樣會在河水中行動緩慢。
隨著一口鮮血的噴出,面容冷漠的女子帶著一股決然施展出最為拿手的風遁之法,身形瞬間消散成虛無,化作了一縷清風。
雖然通天河的威壓太過可怕,卻無法囚禁達到元嬰程度的強者。
很快,寒千雪的身影踏上了岸邊,心中正在暗道僥倖之際,這位天海樓的樓主豁然扭頭望去。
一雙明亮的眼眸裡,倒映起一隻巨大的手掌,遮天蔽地般席捲而來。
冰雪組成的大手,居然一路追來,到了河邊都未曾消失,反而威力變得越來越大,整隻手掌已然不再是風雪,竟是結成了冰霜!
能擊殺元嬰的怪異冰手迎面而來,寒千雪再也無法躲閃,與冰手同時襲來的恐怖威壓,甚至讓她連法寶都無法祭出。
在寒千雪即將被冰掌拍中的時候,一隻普普通通的手出現在她的頭頂,只有四根手指的大手,按向了轟然來臨的冰掌。
一聲山崩地裂的巨響出現在通天河邊。
轟隆隆!!!
冰掌碎裂,化為漫天冰屑,河邊猶如下起了一場大雪。
在大雪中,跌坐在岸邊的女子身前,出現了一道瘦削的身影,抬起的單手中,僅僅有四根手指而已。
“千雪拜見師尊!”
風雪中,天海樓的樓主倒身跪拜,口稱師尊。
“回去吧,告訴宗主,不用派人來查探雪山了。”
瘦削的背影,面對著大河,輕聲低語,他身後的女子起身稱是,化作一道流光遁向遠處。
“很快,我們就要解開那道謎題了,最後一層禁制,這一次會不會被破開呢……”
無人的河邊,冰屑早已融化,只有一道神秘的身影輕語著無人能聽懂的呢喃。
……
“還真是花王擂啊,奪魁之人抱得美人歸,不是花王又是什麼呢。”
大普,萬恆山脈。
飛行了多日,即將抵達金錢宗的徐言,望著遠處的連綿山脈冷笑著自語:“逼得我家娘子出此下策,許滿樓,你還真是手段陰險,沒關係,我回來了,你也就該死了!”
許滿樓的確該死,他的那位三叔許昌更該死,帶著渾身煞氣歸來的徐言,正打著收取仇家性命的主意。
金錢宗的規矩,擂臺之上生死由命,所以在擂臺上殺掉許滿樓,才是最好的機會。
至於登臺比斗的手段,宗門可沒有限制。
拍了拍山河圖,徐言的嘴角獰笑了起來。
一個許滿樓,千八百顆神武彈應該差不多了。
巨大的山嶺已然近在眼前,在山嶺之外,徐言降下山河圖,對著虛空拍出一道靈氣,波紋流轉開來,形成了一道巨門的輪廓。
很快,大陣被開啟,一個執事弟子出現在門外。
“你是何人。”
“靈煙閣弟子,徐止劍。”
執事弟子剛一出現,看見徐言的目光微微一動,緊接著說道:“三年前離開宗門的新弟子?怎麼成了禿子?”
徐言沒穿僧袍,可是頭髮還沒長出來多少,於是拱手道:“經歷了一些變故,曾經落腳在一處寺廟,入鄉隨俗,這才剃了光頭。”
驗證過徐言的身份,執事弟子平淡地說道:“原來如此,隨我進來吧。”
執事弟子轉身走入光門,徐言隨著對方踏了進去,但他並未察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