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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差矣!”
這時候,領頭的一位文官走了出來,頓時讓場面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就是百官之首丞相於震。
“匈奴早已經是蓄意已久,如今可謂是軍備整齊,戰鬥力更是可怕。一般將領早已經是被他們嚇破了膽,但是信王不同!”
“信王身為大夏皇子,本身還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由他去前線必然可以鼓舞大軍士氣,以一敵百。。。”
一大串誇獎的話,不知道的人甚至會以為丞相最看重信王呢,不過如今每句話卻都是誅心之言,分明就是為了逼信王上戰場。
另一邊領頭的武將卻是面色一變,因為他就是信王的舅舅蔣文幹。對於於震親自出馬,他不由面色一變,這於震簡直就是不要臉了,居然親自上陣。
心思一動,也站了出來,和稀泥道:“丞相這話就不對了,皇子豈能親上戰場,我手下有一猛將關鎮山足以勝任!”
關鎮山!
提到這個名字,不少熟悉的人都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位簡直就是太合適了,足足誅殺了十萬匈奴的人啊。
“沒錯,這人簡直就是太合適,他可是殺匈奴一名悍將啊!”
“那個血月狂徒,殺氣那麼重,正適合這次抵抗匈奴。”
“不行,這傢伙殺性太重,容易激怒匈奴,到時候大開殺戒就不好了。”
“沒錯,匈奴對這個人極為仇恨,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匈奴會屠城的!”
一群人爭論不休,整個大殿頓時猶如煮沸了的開水一般,整個沸騰起來。
李恆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一切都按照他預算的來走,李信已經是中之魚,前往邊境在所難免了。
“這。。。。”
駱含煙冷冷看著這一切,只感覺無比的悲涼,這個國家早已經怕了匈奴,卻偏偏裝的可以輕而易舉打敗對方一般。
今天她之所以在朝堂之上,是因為今天李元亨將正式詔封他為長安公主,通告天下。
看到這裡,她心思一動,頓時計上心頭站了出來。
深深地看了李恆一眼,駱含煙一臉悲壯,哀呼道:“堂堂一個大夏國,還沒打戰就怕成這樣。看來這大夏國除了信王之外,連一個真男人沒有了。”
“父皇,我駱含煙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我願意前往前線抵禦匈奴!!!”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頓時鴉雀無聲,彷彿整個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沒有一個真男人。。。”
李恆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這駱含煙這句話威力實在太大了。
這丫頭說這話的時候看著自己,分明就是說本太子不是男人,這一刻他在信中默唸了十遍駱含煙全家。
於震也是老臉一黑,冷冷瞥了一眼駱含煙之後,見她目光爍爍,只得將頭低了下來,因為他確實怕了。
先前一群爭論的人也是鴉雀無聲,一個個面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卻是慚愧不已。
雖然這些人很想點頭讓駱含煙去,但是這話實在說不出口,大殿全是大老爺們,你讓一個女人上戰場,這傳出去恐怕所有人都會淪為笑柄。
這個頭誰都不敢開,因為他們不想遺臭萬年!
“這。。。”
李元亨整個人也是傻了,這丫頭為免也太生猛了,居然要上前線打戰,將一群人全都弄得下不了臺了。
這時候皇后站了出來,黑著一張臉怒道:“開什麼玩笑,長安公主絕對不能上戰場,難道滿朝文武都是飯桶不成?”
有些話皇帝不好說,但是皇后一個婦道人家卻是沒有什麼顧忌,直接是說了出來。
“我不能去嗎?”
駱含煙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