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雀兒。
“小雀兒,你怎麼來了?”
“我已來過不下十次了。”
“是大奶奶叫你來的?”
“不叫我來我就吵,大奶奶最疼我。”
“大奶奶也疼小玉兒。”
小雀兒撇撇俏嘴,道:“她人呢?怎麼只見你同個受傷黑漢來此?”
皇甫山道:“小玉兒跟著卞大夫二人去清風鎮了。”
小雀兒道:“他們二人在一起,誰遇上誰倒黴。”
皇甫山道:“你不以為我們應該找找四周?”
小雀兒道:“四周一定還有敵人,這兩個女人不是我們下手殺的。”
皇甫山放眼四下看,他除了直視那頂軟轎外,雙手發出黃澄澄的金光。
他以為殺死兩個女人的人,一定是轎中坐的人。
小雀兒也如此想,她翻轉一個女人的身子,伸手在那女人流血的額頭上摸。
很快的,她找出一件奇形暗器——狀似虎牙。
小雀兒沒見過這種暗器。
皇甫山更沒見過,江湖上只怕很少有人見過這種暗器。
皇甫山把暗器上面帶著腦漿血水擦拭掉,小心的揣入懷中。
他示意那頂軟轎,小雀兒隨之點點頭。
兩個人並肩站起身,緩緩往軟轎逼近。
皇甫山流露出關懷的伸手攔住小雀兒,道:“你別動,我過去。”
小雀兒道:“阿山哥,我去,你別去!”
皇甫山道:“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馬上趕你走。”
小雀兒道:“好嘛,你小心了。”
皇甫山全身戒備,一步步逼近那頂軟轎附近,他冷冷的道:“遊戲也該結束了,朋友,可以露露面了!”豈料軟轎中沒有反應,這倒出人意料之外。
皇甫山卻認為那軟轎中有人,因為他發現軟轎的時候,軟轎閃呀閃的十分沉重。
於是,皇甫山又逼近一步,道:“朋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自己出來吧。”
軟轎仍然無反應,寒風吹得轎幔嘟嘟響,大雪已漫到轎底上了。
皇甫山忿怒了,他正欲撲上去掀轎幔,便聞得小雀兒,道:“阿山哥,千萬別急躁。”
皇甫山道:“你有什麼辦法叫此人走出轎子來?”
小雀兒道: “簡單啦,弄塊大石頭砸過去,還怕他不走出來?”
皇甫山搖搖頭,道:“軟轎中不知是什麼,萬……”
小雀兒道:“絕對不是我們的人。”
皇甫山道:“你怎麼會知道?”
小雀兒道:“桃花宮的人是不會把敵人抬在轎上的,那奇形暗器也殺他們自己的人,想來他們一定十分殘忍。”
她頓了一下,又道:“對自己人也殘忍的人,豈會把敵人抬在肩頭上?”
這話倒也有理。
皇甫山就輕點著頭。
小雀兒道:“所以我以為弄個大石頭砸過去,就好像我們小時候一樣,你用石頭砸在百靈崗後的水潭,一心想砸死潭中小魚啊二樣……”
皇甫山道:“這節骨眼還想小時候。”
小雀兒道:“小時候最有意思,我希望我們永遠也長不大。”
皇甫山道:“可是我們都長大了。”
他攔住小雀兒,低聲道:“不能用石頭砸,我懷疑,如果轎中是桃花宮的人,他應該早就出來了。”
小雀兒道:“怎麼說?”
皇甫山道:“你想一想,如果轎中坐的是桃花宮的人,見我們殺了他的人,又怎會不出手?”
小雀兒道:“抬轎的死絕了,誰替他抬轎?”
皇甫山道: “不錯,因此我以為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