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女子身影。
“少爺,奴才可找到您了。”
“回去吧。”
“奴才這就去叫車。”
“不用了。”
源霖提步而去,家丁跟了去。
夜晚,客棧,櫃檯夥計正打瞌睡,樓上偶爾下來一位住客要茶要水,夥計小心應著,醒了神又取出賬簿,嗒嗒地敲起算盤來。客棧外,一輛馬車悠悠駛來,最後停在了客棧門口,一起四人,為首一人前來敲門。
“來了……”夥計稍後開啟門,見四位客人忙迎了出去,“幾位裡面請。”
“請問夥計,店裡可住了一位白衣姑娘?”
“這?”
“快說!”
“幾位見諒,這是客人的隱私,恕小人不便相告。”
“算了,我們要住店,去安排三間上房。”
“是,幾位樓上請。”
夥計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個月真是沒翻黃曆,遇到的都是這麼難纏的客人。他領著四人上樓去了,那四人三男一女,分居三室,其中一間宿字房正與月字五號房相對,住進去的是一位不說話的公子。另外那名姑娘住在一間,剩餘兩人住另一間,這兩間是挨著的,都離宿字房較遠。夥計安排好住宿這才下樓,客房裡鮮有燭光,客人們都睡下了。
“公子,要不要我和沉香去檢視一番?”
“不必。”
“對了公子,婆婆來信,說川穀先生回谷了,還有那位姑娘單名一個月字。”
這四人便是忘憂一行人,另外那位脾氣比較火爆的是辛夷,還有一位叫沉香,那位姑娘叫連翹,他們還沒有見過那位甦醒的女子。忘憂從桌上拿過一本書,翻開看起了書。見忘憂不再言語,辛夷他們三人識趣地離開了。
此時,客棧門口不遠處,一個人影左顧右盼,打量著過往穿白衣裳的姑娘,卻都不是。夜陌正在等女子回來,他也看見了客棧剛進去的忘憂幾人,不由地笑了笑。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在人群中看見了女子朝這邊走來,他一看見她的身影就跑了過去。
“娘子,你去哪了?”
“去散步了。”
夜陌笑著拉過女子的手,女子還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怕就此一眼就淪陷進去。
“走啦,我都困了。”
“嗯。”
兩人說著進了客棧,走上樓。
“要不,今晚我和娘子一起睡?”
“不要。”
女子的臉泛起紅暈,惹得夜陌又笑了起來,見女子已經進房間關上門,他才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將離又望了對面的房間一眼,只見房間裡的燭火還是亮的,他眨了眨眼睛關上門像是困極了。對面房間,忘憂也放下書吹滅火燭準備睡了。
這一晚,幾人都難以入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隱而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