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她母親的想法。
這個自私的人,只為了自己的幸福和性福著想,根本就沒有想過她的幸福在哪裡。
在苗氏的眼裡,是不是隻要有好吃,有好穿,有男人,這樣的日子就是幸福了?
也是,從前她不是早就知道了苗氏是如何想的嗎,當時就已經瞭解了,為什麼現在還會覺得難過,會覺得失望。
這個女人,她對韓氏,留下的齊好和齊妙狠毒,對自己的孩子也照樣狠毒,這個女人自私到了極點,就算是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自私自利的一個女人。
她竟然還傻乎乎的,傻到覺得苗氏一定會給自己撐腰,還要湊上來。
大雪簌簌飄落,冰冷的空氣將齊婥的淚水凍的涼涼的,,就好像她流出來的不是溫熱的眼淚,而是冰。
既然父母都那樣對她,她又何必繼續傻下去?她又為何不能多為自己想一想?
齊婥的心,在這一刻冷掉了。
“母親說的是。”齊婥的聲音平靜,再也沒有了方才的憤怒。
原來在聲有事發生時,憤怒和委屈的產生是因為自己覺得有人會疼惜和安慰。
怪不得齊好和齊妙以前那樣處事不驚。因為他們兩個比自己更早的參透了這一點。那時候他們倆就是沒人疼惜,沒人在乎的。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現在輪到她了嗎?
齊婥的所有想法,電光石火之間就已經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苗氏並沒有發現齊婥的情況有任何不同,見她先服軟了,心裡的氣也消了一些,道:“你跟我回去,給安陸侯賠個不是,你瞧瞧你才剛在人家面前表現的是個什麼樣子。就是一起吃一頓飯而已,再說我也沒有說讓你跟著我們兩個一起吃,單獨給你端飯去隔壁梢間難道就不行?你這丫頭怎麼就是死心眼子,腦袋瓜子都不會轉彎嗎?”
齊婥擦了擦眼淚,低聲道:“娘又沒有說。”
“難道還怪我?”苗氏冷哼。
齊婥心裡冷笑,面上依舊是那不動聲色的樣子,道:“我也是今日心情不好,畢竟廣恩伯的那件事,父親那麼決定,我覺得著實是傷了心。所以才會被氣的頭腦發熱,跟娘這裡使性子。”
苗氏的氣消了大半,心裡也不滿齊大勇的做法,對女兒就有了幾分心疼。
“好了,這件事咱們回頭慢慢在去想辦法。現在你先隨著我回去吧。”苗氏挽著齊婥的手臂。
齊婥心裡卻冷笑:難道你就不怕那個老色
狼看上我,就不想要你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但是這話她沒有說出來,苗氏也並不是一個多聰慧的女人,眼睛也只能看到自己腳下那兩步遠而已。
齊婥安靜的回去,給白永春行了禮,賠笑賠不是:“侯爺息怒,才剛是因為和我娘鬧彆扭,稍後一定親自為侯爺斟酒賠罪。”
白永春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著道:“沒事的,都是自家人。”
什麼自家人,這個不要臉的老王八!
齊婥心裡將白永春家中所有祖輩都挨個兒問候了一遍,面上卻能夠擺出端莊的笑容來,陪著白永春說了幾句話,就藉口去廚下幫忙,到了隔壁屋的梢間小坐。
待到用飯時,也是過來敬了杯酒就退了下去。
繞是如此,白永春也覺得十分的滿意,對她也沒有氣了,就連苗氏,也覺得齊婥懂事的很,自己的女兒到底知道心疼娘。
只是誰也沒有看到,在梢間的齊婥,將桌上的白饅頭用筷子戳成了蜂窩煤。
普蘭圍場的行宮之中。
齊妙三皇子診過了雙手的脈象,便笑著道:“三殿下年少,又擅長武技,身體底子自然不是尋常分可以比擬的,如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