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定了?怎麼能說得這麼武斷,臺鍛造第二次又怎樣,如果水平有限,實力有限,再臺鍛造多少次都沒用。 ”
“不能挑戰嗎?我反正覺得方大師會!”
“我覺得不會,畢竟郝大師的水平略勝一籌!”
“我覺得會!”
“我猜不會!”
“……”
唐易一行人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以後,便聽到一些觀眾們的對話傳了過來。
聽完這些對話後,唐易朝著一個方向一看,頓時看到在那個方向有一個豎著的水晶玻璃櫃展臺,展臺內展示著好幾件物,而最頂端的兩件,是一條項鍊和一面銀質盾牌。
這兩件物都十分的精緻,看起來做工不俗,應該出自鍛造大師的手筆。
放在如此顯眼的位置,而且做工又如此的精緻,應該是觀眾席那些人所說的郝大師和方大師的作無疑了。
而唐易又微微偏了偏頭,頓時又看到在展臺的不遠處,有兩個人坐在自帶的太師椅,悠哉遊哉,一旁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學徒一樣的弟子在侍奉,看起來一副十分高傲的樣子。
這兩個人,應該是眾人所說的什麼郝大師和方大師。
唐易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將目光收了回來。
而這個時候,擂臺的那名肌肉小哥放下了大鐵錘,喪氣的道:“我放棄。”
隨即,便下了擂臺。
一旁,便有西府以及二十六個世家的負責人過來收拾,將火爐恢復原樣。
另一邊,看到肌肉小哥放棄,細皮嫩肉的小哥也是嘆了一口氣,選擇了放棄,下了擂臺。
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再繼續下去了,選擇放棄也實屬無奈。
而圍觀的眾人對此也較理解,見到他們放棄,很少有人去譏諷他們,畢竟明眼人一看能看得出來,他們只是初學者,算不是鍛造師,能臺鍛造,進行試,也說明了他們有這麼一股勇氣,這是值得鼓勵的。
兩位風格不一樣的小哥下臺以後,擂臺此刻空無一人了。
而這個時候,在展臺邊,坐在太師椅的其一名年人忽然站起了身來,說道:“我方擎天想要再次挑戰!”
“譁!”
聞言,觀眾席忽然爆發出了一陣譁然。
“我說,我說方大師還會繼續挑戰的。”
“我知道方大師養精蓄銳好了以後,今天還要再鍛造一次,以方大師的脾氣,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服輸呢?”
“這下有好戲看了!”
“我剛剛看那兩個後生鍛造,都快要看到睡著了,實在是太無趣了,現在大師出手,頓時精神抖擻,好期待啊,又能再次看到大師那華麗的鍛造技術了嗎?”
“看新手鍛造,簡直是一種折磨,看大師鍛造,這才是藝術。”
“不知道方大師這次有沒有信心鍛造出更極的器具,贏下這一局。”
“你當郝大師是吃素的嗎?怎麼說方大師的水平都郝大師要略遜一籌,贏不了郝大師的。如今郝大師能夠鍛造出地階的器具,那麼他距離鍛造宗師已然不遠了,只要將地階給鍛造出來,那麼郝大師是一名真正的鍛造宗師了,這樣的水準,方大師怎麼得了。”
“誒,這很難說,萬一方大師這次鍛造出了地階呢?鍛造有時候不止要看水平,也要看運氣以及準備。”
“說得不錯,如果方大師準備充分,用無數極材料來鍛造,再加那麼一點點運氣,也不是沒有贏下郝大師的可能。”
“反正我覺得不可能。”
“我覺得可能!”
“不可能。”
“……”
聽到方大師要出手,觀眾席議論紛紛,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方大師所吸引,一個個